“上一辈留下的恩怨,你活该是要承担的,平白牵连了我,牵连了沈府,那我心里多少是不高兴的!”
赵亦恒被说的更加愧疚,眉头蹙紧,想要上前握着沈灵婉的手,才能安心一些。
“诶!”沈灵婉挑眉,素白的食指翘起,明显是制止赵亦恒的靠近,“丑话说前头,我已被你拖入深潭,既无退路,便与你一起迎难而上。”
给了个定心丸,沈灵婉又补了一句:“但你要做到,不惧过去,不畏将来,不能把自己一直困在曾经,那样面带哀愁的过日子,我是受不了的,我会闹人的!”
“嗯!”赵亦恒明白沈灵婉的用心良苦 。
“我都跟你共进退了……”该表达完的重点表达完,沈灵婉主动靠近,仰起头讨情,“那你就更应该对我好了!”
赵亦恒低下头,以吻为誓。
———
一场秋雨一场寒,十场秋雨穿要穿棉。
可还未十场秋雨,寒风里便夹杂着雪花落下,是在告诉世人,有冤屈要现世人前吗?
屋子里烧着暖暖的地龙,沈灵婉不听劝诫,非要趴在床沿,伸手去感受风中凌乱的飞雪。
神游之际,感受到一件大氅将自己包裹起来,手被大手包裹,藏回了衣袖中,耳边是多日未听到的声音:“一热一冷,容易生病的!”
沈灵婉靠在赵亦恒怀里,静静地看着风雪里来回穿梭在庭院的下人,一盏盏的红灯笼挂在曲径两侧。
还有些许枯叶还在寒风中坚强的镇守那方寸之地,不料下人举杆往干裂的枝丫上挂小灯笼时抖落。躲过了风雨,却躲不过自然的安排,三三两两、凄凄惨惨飘下来。清扫的仆妇,大扫帚一挥,便扫到了一旁的树丛中,化作了花肥,那才是它的归宿。
院子里一处小景落幕,而别处的景,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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