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之文在给范高旻针灸后,稍作休息就回到赵家村。他还想着与那念念不忘的小媳妇云汐若的约定呢!
一到家就开始梳整起来,穿上张赵氏特地为他做的小裤裤,这次可不是开裆裤了!然后带上两个小跟班上山去了。
自从上次那顿饭食后,大娃就安排二娃当他的跟班。
每次上山有了收获都会拿一部分出来分给苏之文,虽然他们本身抓的就不多。
而且苏之文家里的柴火等都被他们承包。为此,苏之文经常感慨道“这些孩子真的很不错!”
正当某人正和小姑娘卿卿我我的时候,陈子琪将范高旻这个所谓的陈府大管家带到林县令那里。
正想将购买赵家村周边土地跟林知县说的时候,就看到他一脸愁苦地坐在正位上。
陈子琪奇怪地问道“林大人,这是怎么了?”
“唉,擎宇呀!这再过五日就是郑太守的寿辰。可是其母得了恶疾,到处求医,可是不得其所。吾推荐本县黄神医过去,可是不仅没有将其医治好,且对太守言其母活不过五日!太守大怒,现在也怪罪到本县身上。”林知县连声哀叹。
陈子琪字擎宇,听后便问道“林大人,其所得是何恶疾?”
“听黄神医说是什么背部长了一个疮,他给她开了一些药敷了,开初还好,可是当晚就全身发热,还有什么来着,反正就是越治越厉害!搞到现在都快出人命了,你说吾怎可能不急呢?”林知县是越说越愤怒。
“哦,是这样呀!那太守大人是否有在寻其他名医呢?”陈子琪又问道。
“那是当然的,郑大人可说是把全郡的名医都请来,可是还是束手无策!听说现在都动用关系请太医过来,不知如何是好呀!如若真的医治不好,那郑大人还不恨死吾等!什么黄神医呀!唉”林知县是怨声载道。
“林大人您也不要过于烦恼!毕竟您是好意,我想郑大人应该不会怪罪您的!再说有太医过来医治应该是可以把老夫人的病治好的。”陈子琪说完,给范高旻递了一个眼色。
“林大人这是我陈府外事管家,以后有什么事还得多多让您费心了,这里有点小意思,还望您笑纳。”陈子琪笑着挥了挥手说道。
“陈公子你太客气了,你是吾师子侄,这礼就不必了!”林县令摆了摆手说道。
“唉,今年的考绩本来就令吾头疼,本来还想依靠郑大人能跟吏部好好说说,可是现在……”林县令又是一声哀叹。
大虞朝对官员的考绩是每年一小考,四年一大考,如今是第四年了,优者升,劣者免,有的当场收印夺官,甚至收捕入狱。林县令本身政绩平平,如今自认得罪了郑大人,所以他担心也是理所当然的。
“这样,林大人您也不要太着急,我这里回去也帮您想想办法!”陈子琪拱拱手说到,然后让范高旻把银子放下,就带着范高旻离开县衙。
在路上,陈子琪对范高旻说“范老,您即刻去寻公子,把这事跟公子说一下,看公子的师傅是否能治!如果能治,那对我们可是大大有利呀!”
陈子琪看见范高旻那一脸疑惑的样子,就把苏之文就二丫的事说了一遍。搞得范高旻更是一脸懵逼,这还是人吗?对苏之文的那个莫须有的师傅更是敬若神明。
等范高旻到了赵家村,刚走到院外就碰到苏之文和铁蛋、大娃他们每个人都背着一竹篓的“独一味”,上次让陈子琪测试了一下,效果还是不错的。
于是苏之文想进行人工种植,既然这个时空的“独一味”能在低海拔上成活,就说明可以尝试一下,于是这次他们采摘的是带根土的那种。
苏之文一看到范高旻就知道有事发生,于是他将自己的小竹篓交给二娃后,就对范高旻鞠了一礼问道“范老您好,是陈府有事吗?”
“事倒无甚大事,只是三公子有事嘱托。”范高旻回了一礼说道。
“哦,那咱就在马车上说吧!”苏之文看了一下四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