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启强，你别唬我了。我杀人，只不过是听命行事。是徐江让我杀人的。徐江才是主谋。我挺多算是从犯。就算是你们把我交给警方，最多也不过就是判我一个死缓。如果活动活动，也就是一个无期徒刑，搞不好我在里面表现良好，几年就出来了。你以为我还真怕你啊？”
一听石老六如此地有恃无恐，高启强判断石老六在他的老板徐江死后，可能又攀上了另一个高枝。
而且听石老六的话里话外，他对所谓的白金瀚老板徐江并没有什么感激之情。
且石老六也没有杀死陈书婷的意思，反而是想让陈书婷下半辈子都活在痛苦之中。
这分明是有人不想让陈书婷好过。
而这个人不可能是徐江。
虽然徐江一直都想杀死陈书婷和白晓晨。
而在徐江败落之后，石老六这个曾经的徐江的打手，其实对陈书婷没有多少仇恨。
石老六是一个拿钱办事的打手。
谁给他钱，他就做谁的爪牙。
而徐江这个人，对待手下，向来有威而无恩。
且石老六就算是真的要为徐江报仇的话，也应该是来找高启强。
高启强才是最终致徐江于死地的那个人。
道上的人，也都知道这一点。
因此，高启强判断石老六之所以刺杀陈书婷，并不是为他曾经的老板徐江报仇，而是受另外一个人指使，石老六还是在拿钱办事。
想到了这里，高启强又开始想谁会见不得陈书婷好呢？
他首先想到了泰叔的董事长助理程程。
但是，高启强很快又否定了。
程程之于陈书婷，应该没有那么大的仇恨。
陈书婷也并没有对程程构成什么威胁。
两个人之间并没有太深的利益纠缠。
况且她们两个平时的相处还算是融洽的。
程程也绝对不会去找徐江的打手石老六。
但高启强思来想去，想到了上一世程程对自己的栽赃嫁祸，又觉得程程也可能干得出来这个事。
一时之间，高启强皱眉沉吟，颇为委决不下。
于是，高启强决定继续跟石老六聊天。
“石老六，陈书婷得罪过你吗？”
高启强问。
石老六无所谓地道：
“她跟我无冤无仇。”
高启强点了点头，继续问道：
“所以，你刺杀她，是有人在背后指使你……对不对？”
石老六嗤地笑了一声：
“高启强，不要以为你搭上了泰叔，就可以在京海横着走了。泰叔是有一手。但是，京海市也不是他泰叔一个人就能做到只手遮天的。在这个社会上，牛逼的人多的是。只是看愿不愿意弄他。”
“哦！？”
高启强听了，不由地来了兴趣，“我还真就不信了！试问在京海，谁敢搞泰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