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江波听了泰叔的话之后,深感事情重大,但是听到泰叔愿意派人安排自己的老婆陈书婷和儿子白晓晨,心里还是一阵莫名的感动:
“泰叔,书婷和晓晨就交给您老人家了。您可一定要保护好他们。”
见白江波有点临终托孤的意思,泰叔便以一种坚定的语气道:
“江波,你放心,京海市只要有我陈泰一天在,谁也别想伤害书婷和晓晨。另外,如果你真的遭遇了不测,你放心,我是不会放过徐江的。你现在就尽管安排自己跑路吧。”
白江波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
“好的。泰叔。”
他说完,便告别了泰叔,步履沉重地离开了厂房。
来到了厂房外面,只剩下泰叔的保镖和他白江波的几名保镖。
而徐江已经带着他的保镖离开了。
白江波稍稍有些放心,于是,便快步上了自己的奥迪轿车,对着司机郭振道:
“郭振,去京海市机场。”
司机郭振一边发动了汽车,一边回头看了一眼白江波,道:
“白总,不回公司吗?”
白江波没好气地道:
“让你去哪儿,你就去哪儿。废话那么多。”
司机郭振急忙道:
“是是是,白总。”
不敢再问,急忙驾驶着奥迪轿车驶出了废弃钢铁厂。
奥迪轿车内,白江波对着两名保镖说道:
“你们做好准备。去机场的路上,可能不太安生。”
两个保镖,一个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一个坐在后座上,听了,都默默地点了点头。
紧接着,白江波拨通了妻子陈书婷的电话:
“书婷,你现在在哪儿?”
陈书婷在电话道:
“泰叔派了一大帮人来,说是你要带我们母子两个去香港玩几天。我们现在已经离开京海了。刚才给你打电话,一直没打通。”
白江波知道泰叔的意思,便道:
“香港玩几天,如果觉得烦了,就去东南亚泰国那边旅游一下。其实,东南亚的伊洛瓦底国也不错,挺好玩的。可以在那面住上一段时间。那边也有泰叔的朋友。”
陈书婷问:
“你呢,现在在哪儿?”
白江波道:
“我也在去香港的路上。我们在海关汇合吧。”
陈书婷道:
“好。”
挂断电话。
白江波并没有将自己的安排如实告诉陈书婷、白晓晨母子,主要还是怕他们担惊受怕,反正现在有泰叔的人照看陈书婷、白晓晨,应该万无一失。
徐江的势力就算是再大,一时半会也伸展不到香港去。
现在,白江波对自己的妻子和孩子算是放下心来,便开始关心自己的命运了。
抬眼间,白江波突然发现司机郭振开车行驶的方向,并不是去机场,他急忙道:
“郭振,你搞什么飞机?这不是去机场的路……”
司机郭振却道:
“小小地绕了一点路,这样能快些。”
正在他们对话的时候,司机郭振已经驾驶着奥迪轿车开下了主干道,驶入了一个较少行人的马路上。
紧接着,路旁突然窜出了两辆越野车来,直接撞向奥迪轿车,将奥迪轿车撞得驶下了马路,一头载入路边的泥地里。
两辆越野车停下,很快,便下来了六七个手拿砍刀的小青年,一起将奥迪轿车围住,大声喝骂着让白江波从车里滚出来。
此时的白江波,已经彻底吓懵了。
他知道,这些人必然是徐江派来的,于是,便对着自己的两个保镖道:
“跟他们拼了!”
两名保镖当即下车,挥舞着棒球棍跟六七名青年对战,很快便被砍伤,倒地不起。
身在奥迪轿车里的白江波,看着司机郭振,仿佛明白了什么。
他问道:
“郭振,你怎么不出去帮忙?”
司机郭振道:
“白总,我只是您的司机。不是保镖。”
白江波当即道:
“救我出去,我额外给你20万。快!”
听了白江波的话,司机郭振方才慢条斯理地走出了奥迪轿车,对着外面围过来的六七名青年道:
“我是司机,不关我的事。”
六七名青年,上来踹了郭振一脚,然后砸碎了奥迪轿车的车窗玻璃,将白江波从车里硬生生地拉了出来。
白江波知道自己完了,大骂司机郭振:
“郭振,你他妈的王八蛋,你收了徐江多少钱?”
司机郭振一言不发地看着白江波被六七名青年拉走,押入了越野车里,而他自己也紧跟着上了一辆越野车。
两辆越野车快速离开了事发地,在马路上狂奔,并很快离开了京海市,来到了郊区的一个无人山林之中,停下。
白江波被从越野车里拉下来。
他刚一下车,便看到了一脸坏笑的徐江。
“白总,听说你要去香港啊。临走之前,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呢?咱们在泰叔面前商定的那两个条件,还算不算数啊?”
此时的白江波,知道徐江已经动了杀心,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