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也是第二天才知道这件事。
主要是王素娟去赌钱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中海地下圈子的人也没好打扰陈凡。
昨晚他们打断王素娟的腿之后，直接将王素娟送回家。
因为担心王素娟出事，他们还找来了最好的医生，二十四小时看护。
据说王素娟破口大骂了一晚上。
还嚷嚷着要见陈凡。
听到这儿陈凡也有些无奈。
说实话要不是因为章雨琪，他绝对不会管这种破事。
半个多小时后，陈凡来到王素娟家门口。
章雨琪在床边照顾。
陈凡刚到，王素娟就破口大骂：“陈凡你个王八蛋！我可是你丈母娘啊！你怎么下去的手？你还是个人吗？啊？把我两条腿都给打断了，你的心怎么就这么黑啊！”
陈凡正要开口，章雨琪却抢声说：“够了！”
“妈，你能不能不要再无理取闹了？”
“昨天是你答应陈凡，如果再去赌钱就让他把你的腿给打断！”
“他只不过是遵守和你之间的约定，有什么错？”
“我不觉得他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打断你的腿正好能让你安生一点。”
“你也不想想，这么多年你因为赌钱做下了多少混账事？”
“你是要我一桩桩，一件件的说出来吗？”
“你！你你你……我可是你妈啊，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王素娟完全没想到一向逆来顺受的女儿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她气的直抖。
“要不是因为你是我妈，我才不会管你的死活！”
章雨琪好像真的生气了，声音顿时大了三分：“你自己想想，你对我尽过一分当母亲的责任吗？我爸出事之后没多久你就把家给败光了！我才十二岁，你就把我赶出去打工！你知道我这么多年在外面吃了多少苦吗？你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跟我要钱！”
“我对你已经足够耐心了，请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说到这儿章雨琪扭头就走。
陈凡跟了上去。
只看到章雨琪站在后面的小山包上，因为生气胸膛不断的起伏。
陈凡走过去安慰道：“事情都会过去的，别生气了。”
“我知道，谢谢你。”
章雨琪牵住陈凡的手，叹息一声道：“其实我妈以前没这么坏的。”
“在我爸出事之前她还算是个好妈妈……”
“可我爸出事后，她变化太大了。”
“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陈凡，我突然有点想我爸了。”
“我爸是个渔民，从小就会给我带各种海货，虽然都是一些卖不出去的小海螺，小螃蟹，但每次吃到，我都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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