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傲且有仇必报……
还有她肆意嘲弄，叉腰大笑的神态……
她旁边的男人还叫她宁宁。
悦宁。
没想到自己久远的记忆会被个人类修士勾起，天芒心中怅然。
胳膊被人抬腿踹了一下，又听天灵急问：
“啧，天芒，跟你说话呢，发什么呆啊，别企图用振聋发聩的沉默，掩盖你无能的事实，看看，我不在，你连个凡人碎片都杀不了吧，没用哦~~”
天芒白了天灵一眼：
“听着语气，挺春风得意的呀，呼延伯罕把你叫回去有什么好事发生？”
天灵一听就来劲了，从小到大，他的天赋和实力都在他哥哥天芒之下，这次他终于扬眉吐气，比天芒还收到魔王大人的重用，他怎能不兴奋！
瞬间坐直，天灵嘚瑟道：
“天芒，我现在可是左护法了，魔界二把手呢！除了魔王大人，魔界就数我最大，连呼延伯罕都在我之下呢。”挑挑眉，又欠揍地凑到天芒面前：
“哥，你不抓紧巴结一下吗？”
天芒糊了他一巴掌：
“好，满足你，这就拿巴掌迎接你。”
天灵撇撇嘴，好像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他在他哥面前的气势都矮一头……
视线落到下方被挤成猪头的王超兴，天灵心中若有所思，收起玩笑的心思，把刚才记录到的画面传给了尤煞……
天芒看见天灵的举动，抿唇，还是没开口说什么。
这个修士就算再像，也不可能是护法大人。
因为护法大人不可能还活着！
她一人被百万天兵碾压，根本不可能还剩下什么，甚至连遗骸……
拳头握紧，回忆起他赶到战场所见的狼藉……又想起尤煞之前找他说得话。
“天芒，我知道你以前在那女人手下做事，她向来很会调教人，你的实力我很清楚，你对她的忠心我也很欣赏，只是……良禽择木而栖，你是个聪明人，魔界护法的位置随时恭候，希望你不要让我等太久。”
哼！卑鄙小人，就算他现在没有证据，但他确定，护法大人的死，这位新任魔王绝对逃脱不了干系。
难免心中悲凉，一切已成定局，他甘愿做失败者的丧家之犬，也不稀罕那个护法之位！
随便怎么样吧，一臣不侍二王，他的信仰早就跟随护法大人一起走了。
看到天灵传讯的尤煞微微眯眼。
这个女修士……
嘴角微勾，和某个他记忆中的女人很像啊。
随手画出一道传讯符：
把这个女人带回来，和魔神碎片一起。
……
悦宁和桑殇回来的时候，比武早就开场了。
场上两位修士正打得欢，周围各个门派的弟子都聚在自己的队伍里。
悦宁身上穿着玄黄医谷的服饰，为了不引人注目，自然就找去了玄黄医谷的队伍。
郭摆在队伍里眼尖地看到悦宁，呲着个大牙就举手，热情且社牛地大声打招呼：
“悦师叔！你也来啦？！好久不见，您最近好吗？”
这洪亮的一声，引来玄黄医谷一众年轻弟子好奇地顺着郭摆的目光向悦宁看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