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个‘好人’，不遗余力免费的给你宣传，说真的，回头我都得请人吃饭喝酒，呵呵！”
柳月撇下嘴，“你倒是想得开！”
转而道：
“来前家里那边来电话了，你知道那个程培去哪里了嘛？”
“哪？”
“文化局！”柳月道：
“跟那位许大局长作伴去了，真是便宜这家伙了，怎么就没开除公职，吃拿卡要，数额可不少，不关个几年，都对不起广大的人民群众。
底下几个，像那个贺能、张炜，还有投机办一负责人，倒是给判了，把这些人都当替罪羊了。”
陈北点头，给自己来上根烟，点上抽口，没说话。
“这口气你能忍？”柳月道：“没什么要说的？”
“忍不住又如何？我要掀桌子啊！”
陈北道：“这结果其实我都预料到了，这个程培是‘死不了的’。”
“为啥？”
陈北道：
“你想想，人跟在王一二身边这么些年，又是心腹，这种家伙做人做事，人前一套，背后又一套，就一小人，
领导的一些黑料，不能见光的事，手里肯定握着，以防万一，这就是保命的手段，
他王一二怎么会不懂，你要把人逼悬崖边，不给活路，他程培能怎么办？奋起反抗，没准就是鱼死网破，
他王一二忌惮的就是这个，我估摸双方达成了一‘默契的协议’，眼下结果说明一切。
不过咱目的也达到了，他王一二不是要被调走了，结果不错了。”
柳月点头，
“这倒是，这才上任个把月，半年都没有，这么灰溜溜走了，对上面的那什么保守派，可是一大打击，甩人耳光子差不多，咱企业怕是上了人家黑名单，也不知是好还是坏，
自个小心点！”
“柳姐啊！”陈北道：
“你呢哪都好，就是稍微有点优柔寡断，瞻前顾后，既要……又要……，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有什么好怕的。
打铁还需自身硬，人家敢招惹咱，说明咱企业还没到让人忌惮的地步，那就继续发展吧，成一庞然大物，让人仰望的存在，生不了任何坏心思，到了那会，或许可以沾沾自喜下了。
好比学生考试，他70，你90，稍胜一筹，人或许不服，会嫉妒羡慕，甚至怨恨，但你要每次都考100，人就是崇拜佩服了，双方之间有一巨大鸿沟后，人的攀比，嫉妒心等就不存在了。
人家会接受、认可、臣服你的优秀，就是这样，
就比如我，柳姐你心里也是佩服我的决策，默认我做的一切都是对的，甚至有些盲目信任，
是吧？”
柳月轻啐一口，“哪来这么大的脸，美死你！”
面上不承认，不过倒真像这家伙说的，确实如此。
道：“这边事情办得差不多了，咱什么时候回去？没几天就春节了。”
“我让人火车票都买了，后天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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