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哥,不至于,你这还年轻,以后还是有机会的。”
端起酒杯,“来,我再敬你一个!”
柳涛苦笑声,也端起酒杯,碰了个,一口闷了,喉咙火辣辣的,不是滋味。
柳涛道:
“那会时间我都想辞职不干了,不过终究是不敢,你说我这要辞职了能干嘛去?
家里还有老婆孩子父母要养,不敢呐,唉!”
“柳哥,你也不用这么消沉!”
陈北道:
“就你现在的状况,那也比绝大多数人要好,拿我来说,我一刑满出狱的劳改犯,身上这污点是要背一辈子了。
公家的单位是别指望了,没准往后这找对象都难,人家一听是劳改犯,怕是早就躲得远远的了。
跟柳哥你这条件一比,天地之别,我怕是得直接跳河去了。
还是要放开些,往前看。
你再看看老王,你俩都住同一片的,头上都戴顶绿帽了,不也一样坚强的活着,
小事!”
“绿帽?”
柳涛听着这词新鲜,以前没听过,王宝来家里的事他还是了解些的,一联想,立马懂了这词的意思。
“哈哈哈……”大笑起!
王宝来自然也理解了,“槽!”挺崩溃的骂一句,无语道:
“陈北,你说你要劝慰老柳就劝慰好了,拿我当什么典型,这是往我伤口上撒盐啊!”
陈北拍了拍他肩膀,也是笑起,
“撒什么盐呐,你这伤口早就结痂了。那种女人早离早解脱,等咱挣了钱,女人还怕找不到嘛?
来来,我俩喝一杯。”
两人喝了一个。
柳涛看着陈北,若有所思道:
“小陈,你这服装买卖,怕是挣了不少钱吧?”
“还行,挣了点!”
陈北含糊一句。
柳涛道:
“上次我就跟你说过,有挣钱的买卖跟你柳哥我说声,我也参一份,咋的?瞧不起你柳哥?”
“怎么会!”
陈北摆手,道:
“柳哥,你这身份毕竟不一般,升到科长不容易,现在上面虽然允许个人创业,搞买卖,但还是有不少限制的。
就昨儿个,还有投机办人员来我厂子里检查,我们几个都是没什么正经工作,光脚不怕穿鞋的,查就让他们查好了,不用怕事。
你这……是吧,是怕对你有影响。”
“小瞧你柳哥了不是”,柳涛道:
“我有什么好怕的?说真的,陈北,之前呢我还挺珍惜自个这名声的,把个科长当宝贝,在单位处处小心。
不过经过之前的事,我都看淡了,不就一科长,有啥呀!
还不是上面领导一句话,就把你踢下面去了,千万不要把自己当个人物,在领导眼里,就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