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之前胜寒楼的事来说，六皇子和陶家退婚，直接失去了陶家这个助力。
虽然皇上把这件事交给处理，但是他能处理的范围有限，不过剪了三皇子一些无关紧要的人，还不能把老五给得罪了。
现在他完全摸不透老五是什么态度。
“不过……”陆凡不确定的说。
“不过什么？”四皇子有些恼怒。
“宫里的人去传旨的时候，莫小姐在寒王府。”
四皇子猛的看向陆凡。
“当时甘大夫刚从外面回府，莫小姐在门口等着甘大夫，还没有进门莫公子就去找莫小姐了。”
“他们可进府了？”四皇子没有察觉到自己有些激动。
陆凡摇头：“并未进府，就站在门口说了两句话。”
四皇子失望。
那个甘草医术高明，指不定是有瞒天过海的办法。
只是不管什么办法，都不可能站在门口就可以解决。
“她……”四皇子不知道怎么说。
他感觉甘草的出现是一切的变数。
三年前老三不惜折了那么多人，甚至失去对衢州的控制，定然是做了完全的准备，没想到老五还是活了下来，这件事一定和那个女人有关。
如今那个女人一进京城，便是非不断。
“属下派人盯着她。”陆凡行礼。
“不可。”四皇子看了陆凡一眼“她身边肯定有老五的人，到时候被老五盯上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老三就是最好的例子。
只是如今太子选妃，父皇让太子参政，显然已经表明了态度，京城那些权贵都开始往太子一边靠拢。
正统就是正统。
四皇子感慨。
怨不得太子病了那么多年，父皇都没有废太子的意思。
老三和他的一切都比不上太子病好了。
可是既然筹划了，便会有不甘心。
四皇子也不甘心。
可是眼下他一定要找一个适合的王妃当助力，以便自己进退自如。
甘草等楚凌寒回来和他说皇上给莫忧赐婚的事：“你说你爹是怎么想的？”
楚凌寒听到甘草这样问笑了起来：“他自然是想权衡利弊，而联姻是最简单的一种方式。”
甘草觉得这样不对：“他认为联姻是最好的方式，男子自然也不在意，反正自己不喜欢了，回头找一些自己喜欢的，可是女子呢？”
“女子就算自己不喜欢了，也要被关一辈子，还要看着那个人欢欢喜喜，这不公平。”甘草很认真的看着甘草。
楚凌寒看着甘草认真的想了起来。
“而且，昏礼者，将合二姓之好，上以事宗庙，而下以继后世也，故君子重之。如今只是一家人出于利益的意愿 ，另外一家根本不愿意，两姓怎么好？指不定到时候还生怨。”
“再说了，四皇子认为对自己有用的人，定然也是旗鼓相当的家族，家族愿意也罢了，如今人家家族不愿意，为什么要把自家金尊玉贵的女儿嫁给他。”甘草越说越觉得不对。
楚凌寒自然知道想莫家不愿意。
这件事无非是建王觉得有用，皇上觉得给建王一条退路，然后就成了。
“你倒是发表点意见。”甘草看楚凌寒一直不说话，以为他对这件事不满意。
“听你这么说也对，只是皇上和四皇子已经习惯了这样想。”楚凌寒拉过甘草的手“你说莫小姐的脉象只能维持三天，万一三天之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