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固安的话,让黎夭夭的努力憋回去的眼泪憋不住了,一颗一颗的像珍珠似的往下掉。
她抱住周固安,这个世界一睁眼就看到的人,她委屈死了,为什么要这样对她,莫名其妙的穿书,平白无故的遭遇这些。她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周固安搂住她,抚着她的背。哄着她,“瞧给我们夭夭委屈的,我去给你出气可好?”
黎夭夭抽噎的说,“周固安,我想回家。”
周固安眼神里夹杂阴晦,拍着的手顿了一下,音色依旧温润:“等等,等我公务处理好了,我们回家。”回他们的家。
黎夭夭想说的不是青州,周固安知道她说的不是青州。
黎夭夭不知道她回不回得去,周固安是不会放手的
渐渐的她哭累了,昏睡在周固安怀里,周固安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给她把了一下脉,皱着眉。
韵可递给他一块手帕,他接过来给她的泪痕擦去。给她盖好被子。
起身,摩搓在手,浑身散发着一股凌厉如厉鬼的气息。淡漠的声音里充满着杀意。
吓的韵可瑟瑟发抖,她听到他说“将夫人在花园中发生的事,一点点给本将军说清楚,一点都不要漏。”
韵可颤颤巍巍的将事情复述一遍,周固安瞥了她一眼,“如有下次,你的命也就没了。”
韵可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谢将军不杀之恩,奴婢一定会尽心尽力的照顾好夫人。”
周固安“哼”了一声,摆袖离开。
韵可爬起来,站在床边,守着黎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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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门的大牢里。
周固安端坐椅子上,手上耍着一把短刀,面上看不出喜怒。
蕊娘被绑在木架子上,身上已被打的鲜血淋漓,但行刑的人依旧没有停手。
扶风小心翼翼的瞅了一眼周固安,“爷,不问问吗?”
周固安抬着眼皮,漫不经心的摆弄手中的刀,可惜,皮已经不完美了,要不然剥下来,做个美人灯送给夭夭。也不知道夭夭会不会喜欢。
“问什么?”鄯州的事在来之前,他就有所耳闻,但没打算过问,这不在他的职责之内,他只是来剿个匪而已。
那群山匪胆子挺大,连王爷也敢劫,贤王乔装出游路经鄯州,身上银钱被抢了个干净,人还被羞辱一顿,回京之后,找到皇帝哭诉一顿,皇帝才派他来剿匪。
没成想还挖出来一个毒瘤。
蕊娘闻言冷冷一笑,声嘶竭竭问:“为什么不问?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不杀了她?”而后又有些癫狂的哈哈大笑。她恨声道:“你和他们都一样,都一样。”
周固安双眼一冷,瞬移过去,掐住她的脖子,“你与崔知州的恩怨我本可以过问,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去动了她。”
他双手越来越紧,“我会杀了崔知州,你也得死。”
蕊娘渐渐的呼吸不上来了,最后一刻听到他的话,眼神清明了些。
周固安接过扶风递来的手帕,擦了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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