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浮生梦之我梦由我
- (无系统,不无敌,没无脑,非爽文,偏“温馨”,古言,情感成长,介意者慎入。)唉~不多说了,反正免费,大大您就慢慢看呗。亲情、爱情与友情的羁绊,权力与利益的纷争。罪孽与救赎,束缚与自由,放弃与争取。对力量的追求,对自我的追寻,懵懂少年的黑化之旅、变强之路到底何去何从?“就算只是一场梦,我也要证明,这是‘我’的梦!它未来的走向由我来决定,而不是‘你’!”风萧易水寒,黑云压城残。南丘白骨没,梦莹花开难。
- 冰烫雪鲤
初冬,寒风透骨,铅云低垂。
长亭内,石桌旁,一个青衣男子寂然而坐。
虽只有二十三四岁的年纪,但一副落魄之态,蓬头乱发,衣衫上更满是酒污,远远望来,似是一个饱经沧桑的老人。
石桌边,已歪歪斜斜地摆着五六只酒坛,空的;石桌上,一只粗瓷碗,一只酒坛;桌角横放着一把刀。
刀,长三尺三寸,阔宽的刀身,乌黑的刀鞘。
刀藏于鞘,但已杀气逼人。
青衣人带着微微的醉意,抱起酒坛,在那只瓷碗中倒满了酒,然后放下酒坛,捧起瓷碗,一口气喝尽,便又低下了头。
似乎在沉思,又似乎在回忆,终于眉头紧紧皱起,满脸痛楚之色,只好又去饮酒。
——还记得七年之前,她就是在这里送别自己的。七年了,石亭还在,石桌也在,他也在,而她,却已不在。
她的离世,已经有四年了吧。
青衣人独自在长亭内饮酒,一碗,又一碗……
对面不知何时,出现了三个人。两个中年人,一胖一瘦,另一个是个老者,五旬开外。
三人背上,都背着单刀。
青衣人醉眼微饧,望了望三人,并不在意,又低下了头,继续饮酒。仿佛看到了三只飞来落下啄食的小鸟。
痩者沉不住气,阴阳怪气道:“云十三郎,我们找了你好久,却原来藏在这里。”
青衣人依旧低着头,一句废话也没有。
痩者道:“听人说,天下除了你云十三郎之外,已无人再配使刀,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
青衣人饮干一碗酒,木然道:“我从未说过此话。”
那老者咳了下,道:“那想必是别人讹传了,我们三人此来,便是想一试真假,请阁下赐教。”
青衣人倒了一碗酒,端给他,道:“我请你喝碗酒。”
老者皱眉,道:“不喝。”
青衣人笑:“连我的酒都不肯喝,还想让我赐教,你要我教你什么?”他的话,含糊不清,已有七分醉意:“那句话真假又如何?我不想试。”
老者缓缓抽出背上的单刀,道:“你不愿试,那也罢了。我师兄死在你的刀下,这是他的遗物,你只要跪在刀前,磕上三个响头,我们的恩怨就此了结。”
青衣人抬头望了望他,本已有朦胧醉意的眼眸中,隐隐又多了一丝可怕的气息。他将那碗酒饮下,道:“我从未跪过,更不会磕头。”
瘦子大怒,右手刷的一下抽出了单刀,架在了青衣人颈中,左手抓着青衣人头发,道:“那好,就请拿起你的刀,试一试天下除了云十三郎外,是不是还有人配使刀。”
青衣人不动声色,叹了口气,道:“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天下人人都可以使刀,三位自然,呃,自然也可以使刀。”他似乎已有了八成醉意,却又斟满一碗酒,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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