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卓恒看着老者消失。
回身狠狠的给了钟易脑门一个大暴栗。
疼的钟易直吸冷气,眼泪都下来了,可怜巴巴的躬身施礼,“师尊,弟子错了。”
“错哪了?”
“错……”
钟易心里委屈,都没弄明白怎么个情况,哪知错哪了?
“小声嘀咕着,难道是弟子得了一块没用的令牌?”
慕卓恒瞪了钟易一眼。
“这枚令牌千金难买,多少人即使打破脑袋也难寻一枚,这可是三清之一的玄清的令牌。”
看钟易不为所动,接着说道:“你可知这片大陆最顶尖的几大势力分布几何?”
“不知道,”钟易一脸的诚恳摇头。
“分别是一殿、二院、三清、四宗、五阁、八大家……”
“玄清就是三清之一的玄清山,这回知道了吧!”
钟易头点的好似小鸡吃米,一副受教的乖宝宝。
“哎,别人想方设法都难得到的东西,到你这上赶着白给,还被嫌弃没用,还有天理吗!”
慕卓恒苦笑着跳下擂台,回归本座,笑容像花儿一样灿烂。
看似少女天真搞笑的一幕,但看在几位长老的眼里,一枚令牌的威慑胜过千军万马,心里却是另一番滋味,如鲠在喉,颇为难受。
不知如何是好?
钟易一挥长枪,一改刚才在师尊面前唯唯诺诺的样子,精神抖擞,厉声喝道:“还有谁上场比试?”
一连数声……
左侧看台鸦雀无声,几位长老相互看了看,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忌惮,这要是一个弄巧成拙,将会带来万劫不复。
事已至此,再做停留已毫无意义,几人同时起身,一甩袖子,带领着各派弟子穿过人海灰溜溜的离去。
众人欢呼雀跃,敲锣打鼓……
右侧看台的二十几名三派弟子,欢呼嚎叫着飞奔窜上擂台,将钟易围在当中,不给钟易反应的机会,抓胳膊抱腿直接抛向空中数米高。
“啊……”
所有人都沉浸在喜悦中。
接连抛收数十下,二十几人像是商量好似的,最后一次抛起后,都选择同时收手,钟易直接大字式狠狠摔在台面上,没等起身,又一个接着一个叠罗汉式飞身压了上去,叠起老高的人肉沙丘。
慕卓恒三位只是微笑着看热闹。
“几度春秋,当初的小娃娃,如今也都能独挡一面了,哎,年少真好,活力四射,不知愁滋味。”
“是啊!”
“想当年我们也曾意气风发持剑走天涯,现在连破釜沉舟的勇气都没了,真是老了,”赵庄主无奈摇头。
南山俊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慕卓恒看着南山烈空说道:“你这儿子有点格格不入啊,怎么感觉在几人面前有些气短哪?”
南山烈空也不甘示弱,“哼,你家丫头好,小心别被人拐跑了,培养这么多年,到头来给别人做了嫁衣,到时你就哭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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