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歌展现出官方的笑容，和领导僵持着。
领导一直假笑不说话，摆明了就是不想给余歌办这这个营业许可证。
见领导一直不摆明态度，余歌僵持不住了，也不想再这么僵持这了。
他倒是要问问这领导是什么意思，难道还要出尔反尔不成？
“领导，上次可是你跟我说的，如果我能让一百个人同意我们这种外卖形式你就给我办许可证，现在你这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领导长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脑门儿，像是十分为难。“哎，也不是我不想给你办，属实是你这个有点不太好弄啊！”
“怎么个不好弄法？你总得给我个理由吧？凡是都得有个流程吧，你这样一直不给我办，也不是回事啊！”余歌接着追问道。
前期余歌做出了那么多的努力，是绝对不可能轻言放弃的。
领导眼神闪躲，不看直视余歌的眼睛，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来个所以然来。
但见余歌那样子，今天不和余歌说道明白，他是不会走的。
领导早知道就不收那小贩送来的礼了，本以为几句话就能把这个余歌给打发了，没想到是个难缠的。
余歌伸手在领导的眼前晃了晃，“领导，你就给我交个底吧，这个许可证怎么着才能给我办！”
“你这个证我还真给你办不了，再说了，给你办了这个证，对其他商家也不公平啊！”领导皱着眉头，面露难色。
其他商家？
余歌眼睛微眯，从卫生局领导的话语中听出了端倪。
上次来的时候也没说这些，只说得到一百个人的认可就能给办。
这次领导突然提到了其他商家，这不禁让余歌怀疑这领导是不是收了其他商家的贿赂了。
余歌又和领导说了两句好话，但领导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而余歌通过交流后确定下来，这领导一定收了贿赂，保不齐就是杨林那些小贩的。
既然软的不行，余歌只能来硬的了。
他今天必须要把生产许可证办下来，这盒饭外卖已经耽搁好些天了，不能再继续耽搁下去了。
“领导，我想我们之间可能有点误会。”
卫生局领导对余歌已经没有了耐心，“我们之间能有啥误会，你快走吧，这个证我给你办不了。”
余歌摸了摸鼻子，手放下后便给领导上演了一场笑容消失术。
“杨林你认识吧，我知道你收了他的贿赂，如果你不想让我去上头告发你的话，就把许可证给我办了。”
领导听到杨林的名字吓了一跳，本能的就心虚起来。
加上余歌这与生俱来的压迫感，差点儿让他败下阵来。
不过领导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这件事情只有他和杨林知道，也没有接触到其他人。
所以余歌的手里肯定没有证据，说这话就是唬人的！
“杨林？杨林是谁？”领导装出一副茫然不知的模样，“你可别冤枉我。”
余歌紧紧的盯着领导的眼睛，仿佛要将他看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