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明朗有感而发,“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是一物降一物。”
谁能想到这谢九还是一个痴心人呢。
“宴姑娘,王爷还在外面等你呢。”陈平小声道。
等宴明朗从房里出来,赵青寒已经不在了, 她这时才想起,赵青寒今夜来找她和平时的方式不一样,今夜他是从大门进来的,不是翻墙。
回到房间才发现原来赵青寒没有走,正在她房里坐得好好的,只是脸上怨气很重。
宴明朗小声喊道:“王爷,你怎么了?”
赵青寒瞥了她一眼,“难为你还能想起本王。”
“什么呀,我一直都想着王爷的。”宴明朗走到他身边坐下,挽着他的手臂,娇声道:“你今夜怎么突然从正门走了?”
“怎么,本王只配走你家后门是不是?”赵青寒把自己的手臂从她怀里扯出来。
扯得太用力,一下子不小心把袖子里的东西甩出来了,他随后就要弯腰去捡,不过被宴明朗捷足先登。
见纸张被揉得有点厉害,宴明朗以为是不要的,只当是他不小心带在身上了,她随手就把废纸扔进渣斗里。
“王爷,你怎么把废纸给带在身上了?”
见赵青寒盯着渣斗,宴明朗才发现不对劲,“王爷,那不是废纸啊?”她起身想去捡起来。
赵青寒拉住她的手,“是废纸,本王从宫里不小心带出来的。”
“你先休息,本王去看看安安。”
安安明日又要去书院了,赵青寒确实很久没见他了。
宴明朗从始至终都不知道安安和李管家到底发生过何事,她本来想问李管家和往常一样,好像无事发生过的样子。
她也开口询问过安安,但是一问起,安安就一脸得意,说他自己会像毛毛虫一样走路,还说李管家就不行,见他一脸兴奋的样子,宴明朗知道是问不出什么,所幸也就不问了。
等赵青寒走后,宴明朗又把扔进渣斗里的纸捡起来,理开看了看,接着把纸折好放进她的小木盒里。
呼~呼~
安安睡得很熟,赵青寒把他放在被子上的两只手放进被子里,刚放进去他就把手抽出来,赵青寒又放进去,安安又抽出来。
“宴江吟。”
安安忍不住嘴角弯起。
“醒了就睁开眼睛。”
安安在被子里伸了个懒腰,小手在眼睛上来回揉了揉,“爹爹~”尾音拉得很长。
……
安安坐在床上,一脸正义,他肃声道:“放心吧!包在我身上,我不会让爹爹失望的。”
赵青寒一脸满意地从安安房间离开。
翌日。
安安怎么也不肯去书院了,宴明朗好劝歹劝都没用。
“宝贝儿呀,之前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又不想去了?”
安安想让宴明朗陪他去,因为书院的学生都是娘亲送去的,但他不好意思开口,只能扭扭捏捏道:“每天都要早起,要是爹爹今天送我去我就能起了。”
宴明朗:原来是因为起不来啊,这可真是随了自己了,她以前更起不来,早读她是不读的,因为困到张不开嘴。
“那难不成咱们得找个只下午上课的书院?”
刚到的李管家:“……”
“少爷,小少爷这是想让你送他去书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