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府。
谢九带着林芸儿潜入宴明朗的房间。
宴明朗带着安安进来,林芸儿瞧见宴明朗头上的伤,她被谢九点了穴,只能眼珠微动。
“爹爹,咱们快点睡觉吧。”
“好,爹爹马上来。”
等宴明朗和安安睡下后,谢九又带着林芸儿离开。
“二小姐看见了吗,宴监院已经有儿子了,二小姐还是不要把心思放在宴监院身上了。”
“他有没有儿子又关我什么事呢。”林芸儿嘴硬。
原来宴夫子一直瞒着所有人,他已经有家室有孩子了,那为什么当初不告诉自己呢?
“二小姐在为宴监院伤心难过吗?”
林芸儿打了谢九一耳光,谢九没动一下,就盯着她的脸瞧。
她收起脸上以往的善解人意,又抬腿踹了谢九一脚:“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诋毁我能让你很开心吗?”
“还有,我刚才并不是要来这里,你干什么非要带我来这里。”
林芸儿没说谎话,她只是和她爹白日里闹了几句,当然也是因为宴明朗,她爹知道了在岭南马场发生的事,非要找人算账。
她都让她爹不要管了,没想到她爹非要插手,气得要离家出走,但是侯府守卫多,她连离家出走都没办法,只能等晚上从狗洞偷偷爬出来。
没想到被谢九发现了,她好歹也是小姐,让人知道她钻狗洞,这面子往哪搁。
“二小姐温柔体贴的一面终于维持不下去了,是吗?”谢九还是面无表情。
“我是第一个见到二小姐这副样子的人,对吗?”
林芸儿又恢复成以往的样子,小声道:“对不起,我不应该打你,我只是心情不好。”
“你能不能不要把我这丑陋的一面告诉别人。”
话音刚落就掉下几滴眼泪。
“二小姐早点休息吧。”谢九送她回自己的院子。
林芸儿擦干脸上的泪痕回自己房间。
翌日。
张太医打扮成普通大夫的样子来到宴府。
李管家看着张太医一脸懵,张太医说是他家少爷请来的,他不知道宴明朗受伤了。
李管家昨夜没在府上,他昨日去看府下的铺子,太晚就没回来。
见张太医也不像是普通的大夫,从他进府,丝毫没有到处打量。
“少爷,起床了吗,有位大夫找您。”李管家轻轻敲响宴明朗的房门。
宴明朗一出现。
“少爷!你怎么伤成这样了!”李管家差点急得跳起来。
宴明朗按住李管家躁动的身子:“李叔,我没事,就摔了一跤。”
“小少爷有没有事啊?”
“安安就更没事了,李叔,我去和大夫换个药,你去叫安安起床。”
张太医给宴明朗换好药后,宴明朗问道:“明朗有事想请教张太医。”
张太医笑道:“宴监院太看得起老朽了。”
“术业有专攻嘛,活到老学到老。”宴明朗也笑道。
“如此竟是老朽心胸狭隘了。”
“明朗想请问张太医,避子药在多久的期险内有效。”
张太医偷瞄了一眼宴明朗,道:“一般来说,事前和事后。”
连张太医都这样说,看来她真的被那卖药的掌柜给坑了。
妈的,诅咒他拉屎忘记擦屁股。
“多谢太医告知。”
“宴监院这脸上的伤口可能会留下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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