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二话没说便投入了研究之中,傍晚时分,村长那头召集了全村老少。
每每村里集合,都是有好事发生。
村民们理所应当以为,此次也是有好事,高高兴兴前往村长家去。
到了现场,见到冷着脸的村长,大伙才觉得不对劲。
“怎么了?村长脸色怎么这么严肃?”
“难不成是有什么坏事发生?”
“不会是官府那头下达了什么命令吧?”看村长神情不对,众村民小声议论了起来。
村长一眼扫过,发现村里人来得差不多便“咳咳”出声示意大伙安静。
“先前白芷教村里人用草木灰做夷子的方子,你们谁泄露出去了?”
“现在全阳州府大大小小的杂货铺都有得卖。”
“白芷好心教村里人,你们怎么能做出如此寒心的事?”村长越说,声音越发大,情绪也越发激动。
“什么?有人泄露了方子?”
“谁啊?我们当初就说好要保密的,哪个不要脸的干的?”
“就是,真不要脸。白芷的肥皂作坊刚开呢,竟然把草木灰夷子的方子泄露出去了,这不是跟白芷作对呢吗?”
“可不是嘛,好心没好报,到底是哪个挨千刀的干的?”听到方子泄露,村民们气愤程度不比村长少。
看着气愤的村民们,村长一时间也不知真凶会不会就混在人群中。
只好大声质问:“方子必定是村里人泄露出去的,你们仔细想想,村里最近可有谁不对劲的?”
“不对劲的?好像没有。”
“我每天忙得脚不沾地,还真没注意,你们有看到谁鬼鬼祟祟和外人联系吗?”
“我前天上山砍柴好像遇到了个猎户,总不会是那猎户吧?”村长一问起,底下的人开始回忆,三三两两讨论起来。
突然,一声稚嫩的童音响起:“前几天,我碰见二愣子叔叔背着一个包袱离开村子。”
“他走得可快了,像是有人在追他。”
“一去好几天,到现在都没回来呢。”
二愣子并非原本的陈家庄人,是和许多多吴用等人一般后加入的。
往日总嚷着身子不舒服,镖局选镖师的时候他没报名,自个夯土建了个小屋,就住在村尾。
听小孩说这二愣子好几天没回来了,村里人顿感不妙纷纷往村尾奔去。
见到空空如也的屋子,大伙气得破口大骂。
“这二愣子平日半个屁都放不出响,没想到竟干出这吃里扒外的事!”
“村长,咱们报官吧?这方子肯定是二愣子干的。”
“家里这么干净,连件衣裳都不留,肯定是他把方子卖了跑了。”
人去楼空,许多多着急问先前开口的小孩,“二愣子是哪天走的?走的时候还带了别人吗?”
小孩也就三四岁的模样,春日村里到处在开荒。
恰好他家要开的地距离二愣子家没多远,小家伙没事就往返家里和田间。
小孩看许多多神情有些严肃,害怕地往娘亲怀里缩,边缩边小声说:“就二愣子叔一个人,我不知道是哪天,只记得那天我们家吃了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