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璧腰扭伤了。
她跳飞天时,腰部太用力而造成了腰伤,症状有些重,连躺在床榻上翻身都很困难。
太医在她的腰部架上了竹条的护腰支具进行固定,她才能减轻一些负担地躺下。
燕北臣和谢雅坐在一边等太医出来,问了一下燕璧的情况。
“回陛下娘娘,大公主殿下的腰伤症状有些严重,需要每日安排医女给殿下敷药,臣开了张药单子,殿下每日按时服下即可。”
“那多久能好。”燕北臣皱着眉问他。
太医当然知晓大公主还得在十日后领舞,可是腰伤不可小觑,不休养好,会有一辈子腰部酸胀疼痛的后遗症。
太医只得说实话:“少则二十日,可大公主殿下最好是能一月都休养,不然容易留下损伤。”
燕北臣叹息一声,挥手让太医下去了。
“阿鸦,我进去看看。”燕北臣对身旁的谢雅说。
谢雅点点头,他就起身去了燕璧的寝殿内殿。
内殿里,燕璧仰面躺在床榻上,眼角的泪没有停。
燕玙坐在一边安抚她:“阿姊,好歹是还能恢复,没有其他问题。”
“可祈天舞怎么办?我练了这么久,我一定要跳!再说祈天舞是十日之后,那时候我的腰肯定好了!”
燕北臣进到内殿听到燕璧这样说,沉声道:“璧儿,你的腰怎么还能再跳,养好身子为重,太医也说了你的腰少则二十日才能好。”
燕璧身子不能扭动,只转动脑袋看向燕北臣,哭着说:“那怎么能行,那谁能再领舞,昭阳吗?”
燕北臣挑眉不语,只听燕璧说话。
“今日我会扭到腰也全是因为昭阳去激将我练舞,她不顾舞所的规矩,随意闯入,不然我不会扭腰的,她耽误了祈天舞,为何最后她还能去领舞,父皇你就这样偏心吗?”
燕璧正在伤心处,也不顾燕玙暗中拉她衣袖的手,自顾自地说着对燕琼的抱怨和对燕北臣的不满。
燕北臣听到这,直皱眉,沉声说:“既然是阿琼做错了,那她正需要领跳祈天舞去弥补这个错误,才能不耽误祭衣节的活动。”
“璧儿,你好生养身子,等你腰好了,朕会给你补办一场及笄礼,你的驸马就在我给你的名单里挑一个,朕会择日赐婚。”
燕北臣留下这句话就离开了,徒留燕璧在床榻上哭泣,燕玙在一边叹气。
离开夕霜殿后,燕北臣和谢雅都没有坐步辇,两人携手走在雍宫里。
谢雅见燕北臣皱着眉,挽上他的手说:“三郎,我们去看看阿琼如何?”
燕北臣听谢雅提起燕琼,嘴角才带了一丝笑来,他偏头问宏公公:
“阿琼还在舞所里?”
宏公公躬身回答:“回陛下,昭阳殿下等太医来后就去舞所了,想必这时还在那儿。”
等两人到舞所时,练祈天舞的大殿里传出来好些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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