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什么说法,现在这可都是你们自己说的,我要没猜错,这爷俩就是那个小纪爹和哥哥了吧。这些话可都是你说的,到底怎么回事,我们不得问问我们院的柱子啊,原来县太爷判死刑还得给个叫屈的机会呢,你想凭一面之词,就给我们大院的柱子定罪,不太合适吧。”说的是不太合适,但是心里想的却是,你别管别的,哪怕是真的,他这个当一大爷的,都得把人护下来,要是谁都能骑在他们脖子上拉屎,那他们大院名声还要不要了。
“易师傅,话不是这么说的,我们家老二手指头被你们大院那个蛮子把手指头撅折了,可有一大群人看着呢,你要是不信,咱们出去打听打听。”
“有什么好打听的,看见也都是看见我们家柱子动手了,为什么动手,谁看见了,咱水有源,树有根,我们家柱子可是老实人,你出去打听打听,谁不说一句我们柱子讲道义,我们后院那老太太知道吧,两个儿子战死,我们家柱子隔三差五的给帮忙。我们家柱子那可是正儿八经的工人,就你家那个儿子,干嘛的,能说说吗?”
来人没说话,闫阜贵最先说话了,他也记恨刚才三个人没把他放在眼里,虽然他在大院排老三,但是名义上他和刘海中可是平级的,管的人可比这个吕大爷管的多。“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去年不是冲着人家小媳妇吹口哨,被人家丈夫把腿给砸断了吗,对了开除之前,他是什么工作来着,我这年纪大了,也都记不住了。”
“老闫,你这话可就没意思了,我家老二,也就那一次,从那以后他也知道了教训,现在可是个好孩子。就这次,你们大院的蛮子去调戏我们大院的翠翠,人家不干,就想动手动脚的,我们家老二那是上去制止违法犯罪懂不懂,要不是我们家老二你们大院那个蛮子就吃枪子了懂不懂,我们那是救人,懂不懂,不谢谢我们家老二也就罢了,还撅折了我们家老二两根手指头,过了吧。”
“你也别争竞,老吕,不是你们大院的那个翠翠吗,你把人叫过来,再把那什么纪家老二,也叫过来,咱们当面锣对面鼓的说清楚,要是真按你说的……”
“没说的,要是真是我们大院柱子不识好歹,我砸折他根腿,给你赔罪,要是有一点不识,你们也得留下点什么东西,咱们大院这么多小伙子,东西都拿出来了,就这么放回去,没这道理。”刘海中姗姗来迟,但是说出来的话让大家心头一凉。这小老头说话挺狠啊,这动不动就断手断脚的,这人之前是干嘛的。刘海中说的留的余地那叫一个大,完全属实砸姜玉柱,有一点不实砸他们,这种条件姜玉柱完全不可能吃亏。
“对,老刘说的对,那是纪家老大是不是,你抓紧跑一趟,你弟弟断的是手指头,不是腿,能来的了,还有那个叫翠翠的也叫过来。直接当面说清楚,今天不见点血,都对不起这么多人大晚上的在这里挨冻。”
后面一群人也都开始吵吵嚷嚷,自己人自己了解,姜玉柱别看来的时间不长,但是大家对他印象相当不错,人是浑了点,可是其他人就不浑吗,那何雨柱可也是个浑人,一言不合就动手那可是常事。打架在这年头不是什么大事,打输了住院,打赢了一般也不用坐牢,关两天,训一顿,让单位领人给个处分就行了,关键是如果他还占理,那连这点处罚都没有,关键是,派出所不是街道的机构,没有这么多人,基本上一个都是负责几个街道,一大片,要是打架这种小事儿就去麻烦人家不好。有些时候打架打输了告状是一件很丢人的事儿,尤其是报警,因为这也不符合内部矛盾内部解决的原则,街道会很不高兴的。
两个大院距离也不算远,纪家兄弟和那个叫翠翠的姑娘和姜玉柱前后脚回来了。先进门的是姜玉柱,手里拎着三个饭盒,里面可都是满满当当的。还有一个瓶子,里面装了一瓶油,这是今天炸货剩下的,也被他拿走了。“哟,这么大阵仗,都到大门口迎我来了,这我哪当得起啊,要不我给大家磕一个。”姜玉柱今天心里美啊,说话也嬉皮笑脸的,看着大家又是棍子,又是铁锨的,说个笑话缓解一下气氛。
“姜玉柱,别嬉皮笑脸的,你的事儿发了,你知不知道。”何雨柱也笑着说。
“我这可是杨厂长……”姜玉柱一开始以为是有人把自己从食堂招待里拿东西,这事给举报了,大家准备开会批评自己呢,但是一抬头看这何雨柱那张都快笑出花来的老脸,哪里还不知道这是开玩笑。“嘿,我什么事儿发了,你给我说说,谁告的我,今天晚上我一包耗子药送他早走几十年。”
“行了,你先把你的饭盒和酒先放下去,过会儿还得打仗呢。晚上耗子药够不够,要不要大家给你凑凑。”说着话连推带搡的把姜玉柱弄到后面去了,虽然他手里的饭盒没啥大问题,但是要是追究起来,也不是小事儿,所以这种罪证绝对不能留在这里。
而姜玉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东西送到后院老太太那里去了,“老太太,一共三盒,一份是你的,你看看想要哪个留哪个,你占个便宜,你先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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