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姐,你代表的是居委会,就是这么办事的,要是为了集体,我们牺牲一下也没什么,但是什么是集体,章程上可是写的清清楚楚,这几个人怎么就成了集体了,集体俩字你嘴皮子一碰就定义了,按你的说法,那些反动派也是集体,东边的小鬼子,不单单是集体,还是个国家呢,怎么不见你也牺牲一下。你这么处理,我们吃亏了,受益人是哪个集体,不是眼前几个孩子吧,是你吧,早早的处理好了,你好回家忙活你自己的事儿,然后落别人一个感激。”
“我……”
“你什么你,国家定义的才叫集体,你个人定义的那叫团伙,你们几个人也别觉得拿了东西无所谓,这人把你们定义成了团伙,以后你们的日子有的熬了,我劝你们,还是抓紧去街道说明情况,好把身上的不明之冤洗干净了。”
这种事情怎么说呢,集体是一种组织形式团体,具拥有一定的活动范围,共同的经济基础、思想基础、政治目的和共同的社会利益。所以说集体两个字不是你嘴皮子一碰就能定义的,尤其是我国对集体的定义,还要更窄一点,只有都是好的才能叫集体,否则只能叫团伙。还有一点,集体是人们为了达到社会赞许的某个目标而形成的联合体,是自愿的,非强制性的。
就像赵芹给易中海的建议一样,你不愿意加入这个集体,我们不逼你,但是集体的一切你都别想享受到。个人为了集体牺牲,首先我得是这个集体的一份子,我为集体牺牲,集体也得为我做好服务,这才是正理。但是总得来说,集体还是个二线称呼,比起主义,阶级来说,还要暂避三舍。
这个居委会定义的集体,实际上是一个团伙,你要非说他们有什么共同目的,侵占赵鑫这个不属于这个团伙的个人利益算吗?但是团伙这个词并不好听,所以延伸出来一种新的说法,小团体。赵芹这一次可不是把矛盾扩大化,而是在大改造这个特殊时期,这件事就是这么严肃,他们如果这一次稀里糊涂过去了,不出事儿,不要紧,一旦要是出了事儿,那就滥用集体主义,是搞小团体,有一个算一个,都跑不了。
这些人一听,这还了得,想要让孩子赶紧放下,但是怎么说呢,大家都防着棒梗呢,所以东西到手之后,很快就吃完了。赵芹揽着赵鑫,对过来道歉的居委会工作人员,一点都不搭理。然后等着米花糖做完,收拾东西就走了,至于簸箩里那些所剩无几的小米花,连动都没动。“这些东西,我也不敢要了,就当为所谓的集体做贡献了吧,省的明天再有人找上我家,再打着集体的名义把我们娘俩卖了。”
人家崩爆米花的也头疼,老子就过来赚个零花,招谁惹谁了,摊上这么一档子事儿,但是他也知道,这是就怨居委会的这个人,甚至都不能怪棒梗,还是那句话,一个孩子懂什么?这个破街道,老子以后再也不来了,有钱赚也不来。让他媳妇把簸箩里的东西收了收,继续干活,如果没人要,这些就是他的了,如果有人要,不管是谁,他都给,今天这事,绝对没完了。那个摆摊分账的人估计会要。
师傅还等着闫阜贵过来呢,没想到闫阜贵只是会算计,并不是傻,现在这些东西就是烫手的山芋,赵芹这一不要,谁都不敢碰了。但是有些人反应的稍微快一点,刚刚赵芹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这得抓紧去街道解决问题啊。但是居委会这人头都快炸了,她根本不明白赵芹说的是什么意思,因为街道培训的时候她根本没仔细听,再加上,这边居委会里,没有那么多买卖,大改造都是街道直接处理的,他们对这些东西一点都不敏感。但是她也知道,这事闹到街道,说不准她就得挨批。
一大妈这人怎么说呢,她真的是个贤内助,但不一定是个好人,她的好坏完全取决于易中海,易中海上房,她搬梯,易中海杀人,她递刀,就这么个人,现在很多旧时代过来的妇女都是这种情况。她现在不明白这件事如果闹大了,对易中海有没有影响,所以把手里的东西托付给闫阜贵之后,拿着赵芹丢下的东西,追了过去。
但是等她到了赵家门口的时候,正好听到赵芹和赵鑫的对话,“你这傻丫头,碰上这种事,你和她呛呛什么,抓紧回家,找我才是正道。我要是不去,你准备怎么处理?”
“嗯,道歉,赔偿,不行就去街道。”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就是个孩子,你在单位因为你水平够高,所以大家都拿你当大人看,可是这里都是邻居,在他们眼里,你就是个孩子,你说的话,他们可不一定相信,说不定就是觉得你一个孩子无理取闹,哄哄你就拉到了,你怎么办,就跟今天似的,她就用集体压你,你准备怎么办。”
“这个……”
“所以说,碰上这种事儿,你不要出头,如果现场有人可以帮忙,比如像今天的闫老师,如果他不帮忙咱也不能怪他,这确实不是人家的责任,他只是大院内部的管事大爷,管的是咱们大院内部的事儿,这种邻居之间的事儿,他管不了。”
“那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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