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六号,赵芹拿着调查科的公函回去上班了,但是就这几天,赵芹发现了一个问题,她不在的这几天,财务科发展也没出什么纰漏,虽然忙一点,但是问题也不大。所以她就向马处长提出了要提一个副科长的要求,看看在没有她的情况下,凭借一个副科长,能不能让财务科正常运转,那样的话,就算是财务部门的人才培养机制就算是彻底成型了,以后如果再有支援任务,只要不抽调一半以上的人,就不会伤筋动骨,以老带新,很快就会再次恢复过来。
人才培养一直都是红星厂非常头疼的一件事,因为红星厂大,所以总厂也好,部里也罢,一直都在抽红星厂的人血去建设其它厂,建国厂和胜利厂就是这么崛起的。财务已经完善了培养机制,那么厂里就要试一下能不能推广一下。正好赶上年底,就用这个最忙的时间,检验一下财务科的成色。其实财务科的人才培养方法也不麻烦,就是加强理论,逢进必考。现在的非一线生产岗位,还真的就是这样,只要把理论夯实了,就能解决百分之八十的问题。
下午,财务科的几个干事就迎来了一次非常困难的考试,回家去做,不限制,明天早上交上来就行,里面有非常多的应急突发状况的研究,比如说,从银行取得工资,在路上被人抢了怎么办。如果出现国家急需某种东西,需要加急生产,但是相关单位没有提前支付资金,而厂里又没有足够的钱怎么办。都是这种问题。普普通通的日常,大家都能干的了了,但是当科长最重要的就是面对问题,临危不乱,快速给出解决办法。
赵芹这么想的原因就是,她对现在红星厂的现状并不喜欢,所以她想找机会脱离红星厂,但是又不想去财政部门,说白了他就是想去,也去不了,冶金部甚至重工业部是不会放人的。把财务甩手之后,赵芹反而更忙了,她要想办法,把适合财务的培训方法,通过联系老师询问学习,到各部门咨询等方法,形成一个切实有效的,具有一定普适性的培训方案。
在学校放假之后,闫阜贵拿着几张纸和一支笔,进了易中海家。“老易,针对我的处理结果下来了,因为我是第一个,被厂里抓了典型,也就比那些直接开除的强点,现在咱们就要算一下账了。”闫阜贵后面替人作保这事并没有公开,所以他可以把所有的责任都划到这次作弊事件上来。
“老闫,你可别狮子大开口。”
“怎么会,这账我都算清楚了,原来我一个月八十二分,现在降到了三十二分,直接降了五十分,现在工分也挺稳定的,我也不多算,一分算五千块钱,不多吧,这就是二十五万,厂办小学的补贴可比地方上小学福利多多了,一个月算你十五万块钱,总共四十万,这还不算我以后在学校里升级带来的差距呢。”
一听这个钱,易中海立刻就炸了,“不可能老闫,我现在一个月到手才九十三万多一点,你这凭着几张纸就能拿走我一半的工资。门都没有,最多十万,多了,你就去厂里告我吧。”
“老易,你可想清楚了,这件事要是闹到厂里去,你的处分也小不了,你真以为他一大妈和老太太说雨水的坏话,别人都不知道啊,再者,咱们院里现在就有两个领导,咱们这三个大爷的话语权就下降不少,下面你看看,吴家两个,何家一个,赵家一个,前院许家一个,这可都是大学生的苗子,毕业之后一个个的可都是领导,到时候,咱们三个在大院里可就彻底说了不算了,就算是他们跟赵芹学,不管大院里面的事儿,但是后院刘家呢,刘光齐就算考不上大学,上个中专可没啥问题,你觉得老刘不会趁机上位。”
这话可就把易中海说心动了,他对一大爷这个位置最大的诉求就是不动,提升一下自己在厂里的地位,对他未来养老有莫大的好处。只要他在一大爷这个位子上坐着,等他老了,大院里别管真情还是假意,都得来看看他,要是厂里对他不好了,一个大院的人绝对会帮他去厂里讨个说法。
闫阜贵见易中海心动了,立刻继续鼓吹,“老易,你只要按我说的来,我在大院里绝对支持你的意见,咱们两个联手,别说一个刘光齐,就算老刘三个儿子全是大学生,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而且还是那句话,这件事也就是我不闹,万一闹到厂里去,你也落不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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