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是吧,过会儿,我去问问食堂主任,看看食堂要不要再招个人,明天易师傅你带着何雨柱到我这来一趟,看看能不能安排进去,先从学徒干着,你也知道咱们厂的学徒补贴不高,你在家里也要好好敦促他,好好学习,争取早日转正。要是家里条件紧张的话,可以到我这里来开条子,让他提前预支工资。”
郝科长也属于借花献佛,何雨柱能进厂,就不会耽误何雨水的学业,至于预支工资,这是厂里对工人的一项福利,谁家里还没个急用钱的事儿了,最高可以预支半年的,然后每个月都扣点,扣两年,没有利息的,其实很多工人现在都欠厂里的钱。
“谢谢郝科长了,你放心,我们三个一定督促好他,让他不要忘了郝科长的栽培。”易中海听到这个消息,那也是喜不自胜。这和大院里的关系有关系,48年夏天,大旱,易中海没儿没女的,家里好不容易花高价弄了点水,结果后院钱家鼓动着自家四个儿子来易中海家里抢水,别人知道了就说孩子不懂事,把孩子揍一顿就行了,你能怎么着,结果被何雨柱和贾东旭合伙给打了回去,后来钱家带人闹事,三家又合伙打了一架,从此三家人关系一直不错,易中海还专程收了贾东旭为徒弟,这也是他对何雨柱的事儿这么上心的原因。
三个人出了门,“老刘,老闫,下了班,我买瓶好酒,买斤猪头肉,晚上到我家里来喝酒。”不要以为刘海中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他就一点用都没有,虽然最后是闫阜贵用何雨水的事儿压死了郝科长,但是真要易中海一个人过来,易中海想送钱都送不出去,有两个工人,而且有一个还是厂里规模最大的锻工,这才是郝科长一开始松口的原因。他人站在这里就是最大的作用。
“还得是老闫啊,还得是你们这些文化人啊,雨水还是不开心吗?”
“这我哪知道,她是高小,我教初小,都不在一排房子里,我哪有那功夫,我这是听同事说,吕处长在校长办公室里,把我们校长骂了一顿,校长又把老段叫过去骂了一顿,并且要求下个星期,让他做全校检讨,我都不知道这事儿。”
易中海也很无语,但是这事确实是中院的事,是他的责任他也不好说什么。
下午的时候,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又来接何雨水了,赵芹就纳闷了,“柱子,你不上班了,这个点过来接妹妹。”
“赵姐,我和我师傅说了,他说我水平不行,在他们饭店里不能转正,让我找个小馆子或者去工厂试试,别的不说,先吃上饭再说,但是我觉得我师傅知道我爸的事儿了,所以他想和我撇清关系,下午我又找了几个曾经见过的大师傅,都一个个躲我跟躲瘟神似的。你说他们不会……”
“都是同行,兔死难免狐悲,要说告发你爸还不至于,但是也不可不防,看来你这个浑名要传到外面去才行,让他们也想想,去告发你爸,倒霉的只能是你爸,你受不到什么牵扯,但是万一你这个浑人要是报复起来,他们能不能受得了,但是记住一件事,只要咱占着理,别见血,别重伤,别动钱,别破坏人家的东西,更别出人命,其它的也就是批评教育,而且你得注意风向,一个不对,就立刻夹着尾巴过日子。在大院里,你可以浑,但是也必须是个好人,这个你回去问问一大爷,看看他怎么说。”
两个大人说的畅快,何雨水和赵鑫两个人在后座听的是目瞪口呆,你确定你不是在教唆犯罪。但是人家才是这个时代的人,他们才更明白怎么在这个世界活下去,不是他们两个后世的人仗着从网上看到的只言片语和凭借信息大爆炸接受的那一点不知真假的信息,就能随便置喙的。
进门的时候,正好看见贾家媳妇,秦淮茹在门口坐着呢,听说现在已经怀孕了,但是还没显怀,贾东旭的妈,张翠花,找了不少人,又是神婆,又是游医,又是圣手,基本上都确定了是个儿子,所以现在的秦淮茹,跟个老佛爷也差不了多少,张翠花,那是什么都抢着干。倒也不怪张翠花这么重视孙子,幼年丧父,青年丧夫,自然对血脉传承更加重视。(我和一姐们儿,把全剧刷了两遍,前半部分刷了四遍,贾张氏从来没有叫过两个孙女一句赔钱货,甚至相比而言,小当和槐花的日子比很多重男轻女的家庭的女孩过得要好的多。)
秦淮茹看见何雨柱和何雨水回家,从口袋里掏出四张五千的,递给了何雨柱,“柱子,这两万块钱,你先花着,你贾哥早上出门的时候说了,你也就是现在着急,凭你的本事,都用不上一个月,就能找到养家糊口的工作,但是这个月咱不能喝西北风吧,这些钱你先花着,别饿着雨水。雨水毕竟是个女孩子,一些地方你一个大老爷们不方便的让她来找我,或者找赵姐也是一样的。”
“谢谢贾嫂子了,一大爷帮我去问厂里了,要是不行我就转着给人做大席去,实在不行,我就通知街道把自行车卖了。”倒不是何雨柱的水平进不去其他厂子,先不说京城有多少厂子有这么多人,需要食堂这种单位,比如建国轧钢厂现在就三十多个人,他们要食堂干嘛。就算是有,人家里面的师傅自己有徒弟,厂里的领导和高级工人自己有子侄,怎么可能轮的到你。但是卖自行车也就是说说,就冲着现在买自行车的难度,哪怕是临时借钱,干天工过日子,也不至于走上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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