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想说坏话,我就是想劝他以后和陈茹好好沟通,夫妻间没必要搞得那么僵持,我是女人我也能理解陈茹的神经质,阿勘整天冷着一张脸,是个女人看了都生气!”
姜大伯语气严厉的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阿勘对家里本来就颇有微词,而且陈茹也是因为对家里不满,阿勘心思本来也深,你再插手他的事,指不定他心里会怎么想,以后在家里,但关于他的话都不要再说了。”
姜爷爷长叹了口气说道:“阿勘确实心思深重,这些年他想做什么从来不和家里商量,我们与他终究是有隔阂,他也四十岁的人了,以后咱们能不管就不要管他的事,让他自己去做决断吧。”
姜大娘听了这话,也就没再说什么了。
姜时蓦要去厂里上班,就让斓茵呆在姜家,正好她借这个机会帮姜母又仔细的把了脉,姜母是因为当年生产大出血,不得以请了一位医术高明的医生冒险切除了子宫。
这些年,她一直因为虚不受补,气血亏虚,所以身体特别差,无法下床行走。
回房间后,斓茵又拿了一些外公留给她,一直放在空间里的医书看起来,想找到一种治疗姜母的方子。
为了给姜母调理身子,斓茵和姜时蓦夫妻俩就在姜家老宅住了一阵子,大约十多天,斓茵每天都会按着方子给姜母做一些补血的药膳吃。
过了这阵子,又到了姜时泽和姜时穆有休息的日子,一家人又一起吃饭,这回姜勘一家都没来。
因为没有陈茹在,所以一家人吃得很愉悦,姜大娘给斓茵炖了鸡汤,这回怕大家再说什么,姜大娘特地给每人都盛了一碗。
姜时泽边喝着鸡汤,边揶揄的笑道:“哎,看来,我也得快点找个媳妇儿了,看老四有了媳妇儿这待遇就不一样,每次回家,顿顿都有好吃的,想想以前,咱家都吃的忆苦思甜饭,桌上不是苦瓜苦笋就是野菜根,地瓜拌粗粮窝窝头……”
姜爷爷笑骂道:“你小子,还嫌那些不好吃是不?”
姜时泽马上求生欲极强的答道:“不不不,爷爷我可没嫌啊,我只是感叹现在这社会的美好,从吃糠咽菜到喝上鸡汤,这说明咱劳动人民有智慧,努力勤劳,创造了这美好的社会。”
姜爷爷又笑着说:“想当年,咱们上战场打仗的时候,每人只能分到两颗硬土豆,战场天寒地冻,土豆冻得比石头还硬,
咬一口能崩碎一颗牙,只能放怀里一直捂着才能软一点,当时我们就在想啊,要是能有一锅野菜热汤喝就好了。”
众人听了姜爷爷这话,瞬间都觉得碗里的鸡汤难以下咽,眼眶都有点发酸,所有人都放下了筷子,静静的听着姜爷爷说话。
不过,姜爷爷没有再说太多,只是笑道:“都过去了,我参加了七八场战役,就是在长广湖那场印象最深刻,那时候啊,咱们可冻死了好多兄弟呢。”
“都吃饭吧,汤都凉了,可不要让我的话影响今天这么好的家庭聚餐。”姜爷爷脸上的笑容和蔼中又不失军人的威严气度。
这一刻起,大家在他身上看到了光芒万丈。
姜大娘见大家神情都十分严肃,便开口圆场缓解气氛道:“小泽啊,你刚才说也要快点娶媳妇儿,可是有目标了?”
姜时泽淡笑道:“哪有,我就是说说而已,现在提倡自由恋爱,靠的就是缘分嘛,缘分来了挡也挡不住,就像咱老三,那是已经被缘分捆住了双jio……唔……”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姜时穆狠狠往嘴里塞了一块鸡肉:“吃你的吧,废话那么多!”
斓茵看到姜时穆这样,心想艾草和姜时穆这对,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上次让他们见了面,之前姜时穆回来还是满面春风的,最近看姜时穆回来好像有点抵触她似的,他俩不会谈崩了吧?
“哈哈哈哈……”一桌人看到他们兄弟俩这样,禁不住都笑了起来。
姜时穆今天一改往日爱闹的性子,变得十分安静,吃完了饭,他就准备起身走。
“你等等。”斓茵马上叫住了他,姜时蓦马上一巴掌拍到姜时穆的肩膀上,说道:“我们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