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工,小保安们完工后也陆续离开,房门口,单元楼道还散落着不少泥沙碎渣,顾燕便找出来扫帚把这些遗撒清扫干净。
进进出出的楼上邻居们路过门口时,不少人见到堆起的沙袋,七嘴八舌发表起了评论。
有人说,“今年物业是不是涨工资了,这积极性可从来没见过!”
还有人嘀咕,“别的单元好像没这待遇,这半地下新住户不是物业经理的亲属,就是不知道给他们上了什么“供”!一定是给了啥好处!”
“要不然不会有这待遇!”
顾燕听着这些闲言碎语也不抬头,抓紧把门前,楼道收拾干净,便关上了自家的房门。
昨天“家宴”三个人闲聊的时候居多,除了胖妞好胃口嘴一直没闲着,餐后还是剩下了不少菜肴。
顾燕便进到厨房,将剩菜合折箩,在两个盘里。其中一盘菜就准备中午再热热,做为自己的午餐。
正在顾燕准备将蒸锅放上水,熥热饭菜时,门外传来了丛淑菊的喊声:“燕儿,开门!”
顾燕没想到丛淑菊来的这么早,忙关闭了水龙头,小跑着过去打开了房门。
两姐妹一见面就紧紧抱在了一起。
丛淑菊捧着顾燕的脸蛋说:“怎么搞的,这才几个月你怎么又黑,又瘦?!”
“城里女人不都时兴减肥吗?”顾燕笑着说“我也跟着她们学呢,少吃,多运动。”
顾燕拉着丛淑菊的手,也仔细端量着她,口中啧啧了两声说:“菊子可真有老板娘气质了,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还是去年,顾燕还记得丛淑菊从看守所刚放出来,投奔寄宿在顾燕原来住的小区;那时候菊子脸色暗沉,枯黄的头发打着油绺,整个人一副颓废,无精打采的模样。
眼前的丛淑菊化了淡妆,一改在那个无名宾馆时浓妆艳抹的扮相,人看起来气质大变。
她穿着一身高档的职业装,刚好过膝的短裙露着笔直,好看的小腿,更显得亭亭玉立。
两姐妹手拉手坐了下来,顾燕还没等说话,丛淑菊便手指了指半地下这间昏暗的房子说:“胖妞那天也没细说,只说你家那个老男人摊上了麻烦事儿,真没想到你竟搬到这种地方来了。”
“到底咋回事儿啊?至于苦哈哈到这种地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