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儿愿意用莞常在赏的一套抵了,到哪里说都算是说得过去的。
只是,那时候恰巧碎玉轩里有人患了时疫。
而安陵容却又在用了那套茶具之后染上时疫。
事情看起来就越发蹊跷了。
苏静白思绪流转,片刻后含笑道“你做的很好!”
苏静白自入宫以来,除了自己带进宫的半夏与沉香外,用菘蓝的时候更多些。
李忠多半是在外头跑跑腿,平日里管着这承乾宫里的奴才。
若非此处派他去圆明园走一遭,苏静白还不晓得他竟然也是个有本事的。
她还未吩咐,李忠便将事情查清楚了。
如此,苏静白也应该重新审视李忠了。
“小主,奴才还探听到了另一件事。”李忠恭敬开口。
苏静白询问,“什么事?”
“最先染上时疫的,并非碎玉轩的碧答应,而是冷宫里洒扫的一个小太监。
那小太监染了病之后,似乎见过惠嫔娘娘身边的采月姑姑,之后碎玉轩便传出了时疫。
只是,那最先染病的小太监熬了许久,被误以为是后边才染上的。”
苏静白闻言十分震惊。
李忠这话说得算是隐晦,只是她如何听不懂。
李忠分明查到了确凿的证据,才敢禀告。
如此说来,碎玉轩传出时疫一事,与沈眉庄脱不开干系了。
而甄嬛又趁着时疫,打算除掉安陵容。
也不知是几人都命不该绝还是什么,竟都有惊无险保住了性命。
虽说甄嬛失了左右手一般的流朱,可是在旁人看来,流朱如何能与正经妃嫔性命相比。
“你做得极好。
菘蓝,将库房里拿炳玉如意赏给李忠。”苏静白道。
菘蓝忙应下。
李忠连连摆手,“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苏静白含笑道,“从前本宫极少用你,将来怕是少不得唤你四处走动。”
李忠闻言心中一喜,自然明白自己这是入了主子的眼。
欢欢喜喜领了赏赐退了出去。
苏静白面上笑意不减,李忠倒是个得用的。
这样的人,用的好自然是一大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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