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立即明白了,于是走到其它的书架前仔细地观看着,苏琼则在这个书架周围仔细查看,希望找出那个机关的所在。
林川边察看着边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刑老太肯定知道这个机关,也许她是一个知情者,而且她是故意让我找到那本书,或说让我知道有这么一个机关的,然后……”林川突然站住了,“一定是这么一回事,刑老太这么做引来了杀身之祸,有人要杀她灭口,她是因为我而死的。”
“也许吧。”苏琼回答道,“这一切说明这个医院里肯定有不同寻常的秘密,但又是谁杀死了这个老太太呢?”
“院长,一定是院长。”林川几乎叫了出来,然后解释道:“太平间里赖大胆被人从背后袭击,有钥题进入太平间的只有院长与赖老大自己。”
“还有那个叫刘铁的值班医生,他们为什么要收藏这两具尸体呢?”
“不,也许只是一具。”林川突然说道。
苏琼愣了一下,急忙向林川望去,只见林川站在了窗前一动也不动。
窗外,晨雾与夜雾迷离交错着,光线并不是十分的明亮。只见清冷的院中,一棵大树的横枝上吊着一个人,孤零零的身影显得十分地僵硬,尤其这如烟般的雾气更将整个场面烘托得象一幅哥特式的画作。
燕妃子是一个十分骄傲的女人,向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这也难怪,作为《隍都早报》的首席记者,燕妃子与市里的领导们都十分地熟识,常常能够得到市级的第一手新闻。但燕妃子的成名绝不仅仅靠的是这些关系,更主要的是这个女人向来敢作敢为,对她认为有价值的新闻都能够深究到底,据说她曾独自要采访孙老板,但最终没有成功。
燕妃子人长得漂亮,又十分地能干,这样的人在隍都城不出名才怪呢?
今天,燕妃子又得到了一条令她感到兴奋的新闻线索。
鹤乌堂医院中吊死了一个人,据目击者说,这个人曾在昨夜十点钟左右来到急诊室,结果突然病发,当场死亡。可是第二天凌晨,这个人的尸体却被挂在了院落里的一棵槐树上,就好像是自杀而死的样子。
更可怕的是,那棵槐树旁边有一个大大的树桩,据说那曾是一棵年代极其久远的古槐,当初是用来吊死犯人用的。但谁也没有想到,古槐被锯掉了,新槐上却还是吊死了人。
于是,谣言立即传开了,说是那些曾经被吊死的鬼魂们用死人来暗示某种灾难。
听到这样的消息怎么能不让燕妃子兴奋呢?她只恨自己当时不在现场,现在只能赶往警局,那里正召开记者会,要对这件事做出一个承诺来。
燕妃子开车来到了警察局,只见里面已经坐着几名记者了,都是其它媒体的。突然间,她发现苏琼也坐在记者席中,在苏琼的身旁坐着一个年轻人,长长的头发,似乎也曾见过,但一时想不起来。
于是,趁会议还没有开始,燕妃子急忙走了过去:“苏探长。”
苏琼回头一看,见是燕妃子立即有些头疼的感觉,但还是礼貌地点了点头,身旁的林川也转过头来看了一眼。
燕妃子问道:“我听说的都是真的吗?有人把尸体挂到了鹤乌堂的槐树上?”
苏琼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
燕妃子接着问:“那这个案子是你接手吗?”
苏琼摇了摇头,还是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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