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曦悦蹲下身来快速的捡着地上的银针,盛烯宸从床上坐起,俯身顺手捡起拖鞋旁边的一根银针。
“你那么激动做什么?莫非真的与我说的一样?”
“嘶……”她的食指指腹被银针扎了一下,痛得她轻声的呜咽。“如果你的眼睛能够和你的想象力一样丰富,现在就不是色盲症患者了。”
时曦悦抱着装银针的盒子站起身来,不悦的怼着他。
“你能懂我说的‘那层关系’指的是什么?”他一直盯着她,从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似乎在掩饰着什么。
“我没有想象力,有什么话你不妨直说。”她把药箱整理好后,整个人依靠在柜子上。抱着一种你若想聊,我就陪你聊下去的模样。
“如果不是的话,通常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亲吻了。哪怕是意外的,势必也会生气得抓狂。可从你的身上我似乎完全没有看到那一点。”
她想了一下,他说的可能是他们俩意外亲吻的事吧。
“抱歉我没觉得你是个男人呀。你不是猪吗?”她讽刺一笑,双手环抱在胸前。“我就当是好好的大白菜被猪给拱了,这有什么好生气抓狂的?”
时曦悦说完后,从衣橱里拿出自己的睡衣去里面的浴室洗澡。
她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二十多岁的人了,早已是五个孩子的妈。什么场面没有见识过呀,跟一个男人睡都睡过了,更何况只是与他意外碰了一下嘴唇而已。
他们俩好歹在法律上是夫妻,拥有一张纸的关系。她想较真现在也没办法,不全当是大好的白菜被猪拱了,还能怎么样呢。
盛烯宸回味着小女人的话,脸色立马沉了下去。
她这是明显骂他是猪了!
敢这么对他讲话的人,她绝对是第一个。
盛皇国际织染比赛。
盛烯宸早上一起来,就感觉眼睛忽明忽暗,他担心在比赛途中出事。就让时曦悦跟着他一起去比赛场上。
可时曦悦也参加了这场比赛,她没办法坐在盛烯宸的身边。
在去洗手间的时候,她利用手提包里的东西为自己快速的易容。以另一幅面孔出现在比赛中。
她的易容术比时宇喜的还厉害,只因她的医术比儿子高。
不是易容高手根本就看不出来,她的脸是易过容的。
比赛早已分组开始,做为评委的人不仅是盛皇的人,还有滨市其他几位在服装界的老板,以及身为滨市服装会的委员。
“少爷,我们没有找到少奶奶,整个盛皇国际大楼都没有她的身影,我查过监控她也没有离开过公司大门。”赵忠瀚俯身在盛烯宸的耳边小声的报告。
比赛第一场已经进行了一半,盛烯宸的眼睛越来越模糊,他担心再继续下去,眼睛全程都会看不见了。
昨天晚上还能够分辨出颜色,为何今天会出现这种情况。他都还没来得及问那个小女人,她竟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消失,她这是故意的吗?
“坐我身边,先不管她了。”他气得冷声说道。
若待会儿真看不见东西,赵忠瀚还能够帮他处理。不至于被别人发现盛皇国际的执行总裁是瞎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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