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赵秉忠那边做的不算绝，让洛神音找到了自己。
很显然，就是想让自己把持着尺度，控制住大方向，免得跑偏。
也算是考虑到了自己这边的情况。
不过李牧突然到来，很显然是不想要这个结果，他怕是想要直接颠覆。
不警告一下这小子，他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年轻人，太气盛了不好。
从八点等到了九点半，他孙子叶名哲就带着一个年轻人过来了。
叶老一看，就知道是李牧。
李牧面带微笑，进门之后就说道：“小子李牧，给叶老问好。”
叶老给自己孙子使了一个眼色，叶名哲很快就离开了。
此时书房，只剩下两人。
叶老甚至都没有给李牧安排座位。
他缓缓开口说道：“早就想见见新一代的年轻人了，我也是机缘巧合才听说你在这边，大晚上的把你喊过来，确实有些对不住你，我这书房里面，有一些古董，不过价值差别很大，让你随便挑一样当做见面礼吧，能拿多少，就看你眼光怎么样了。”
叶老没有起身。
李牧走到了书架旁边，书架上面有不少格子，基本上每个格子里面，都有一些瓶瓶罐罐之类的。
他对古董没什么研究，但也知道古董之间差距很大，比如带铭文的肯定更贵，官窑的比民窑的要好，存量稀少的比存量多的要贵。
“叶老，真的可以随便选吗？”
李牧开口问道。
“嗯，随便选一件。”
“那我喜欢这个书架……”
李牧说完，叶老的脸色变了。
意味深长的说道：“书架可不好搬啊，本身就大，而且还有不少钉子，已经钉在了墙里面。我这面墙也许多年了，想要把书架取走，怕是墙都要塌喽，万一把我们砸到了怎么办？我年纪一大把，也就无所谓了，可你年纪轻轻，犯不着这么冒险。”
李牧笑了笑说道：“我也知道有难度，可既然有的选，自然选我认为最贵的，不然岂不是白来了一趟？”
“最贵的有刺，一个不小心，就能压死人。况且你认为最贵的，并不一定是真的贵，或许随便一件瓷器，都比一堆烂木头值钱。”
“可我家里就缺一个书架，我爸比较喜欢这些旧书架，他是一个很懂艺术的人，能把这些旧书架重新整理一下，摆放上一些新东西，非常好看。您老就割爱一下？”
叶老听到之后，眯着眼睛说道：“虽然这个老物件我没什么太深的感情，但终究是在家里放了这么多年，如果要找个人托付，肯定也会找一个爱惜它的人。再怎么样，也得是这方面的行家，你爸手里的古董很多吗？”
“没有，我爸手里的都是一些现代工艺品。”
叶老说道：“那我感觉不合适，现代工艺品，有些委屈这个架子了。”
李牧说道：“虽然古董确实好，可随着时间流逝，就算保存的再完整，也难免会出现一些问题。”
说完，他拿起一个罐子，继续说道：“您看这个罐子，身上已经开始出现裂痕，表面上看起来光鲜亮丽，实际上已经没什么用处了。装水他就漏，装土他就直接炸开了。换上新的工艺品，才能发挥出实用价值。”
“你怎么就知道新的工艺品好呢？新的工艺品据说都是化学合成的，残留的化学物质也是有毒的。”
“新的工艺品有没有毒，可以检测出来，可老的东西不中用，就算看出来了，仍旧会有人觉得它本身还有价值，不舍得换掉，实际上只会耽误大事。”
叶老：“……”
你小子骂谁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