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升的太阳光射进正对着的沙发,吴小义醒了过来,眼帘被暖暖的耀着,睁不开眼,金黄的阳光让闭着的眼很舒服,鼻子嗅到一股香味,清新如清晨的风,背靠着沙发,怀中贴着柔软,温暖,右手去摸索怀中的柔软,又是一团浑圆的软,不能确定,迷迷糊糊的想要明白摸到的是什么?用力紧了紧,柔软还是柔软只是多了些本身的反弹。
吴小义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画面让他惊的忘记了自己的手还紧着那团柔软没有松开,再去看清怀里的人,发现怀里的宫部正从他的右手开始往上抬,两人的眼神四目相对,吴小义的脸红的比任何一次醉酒更甚。
“能不能把手松开。”宫部夕衣吹气如兰,吴小义听来如晴天霹雳。
吴小义不敢说什么误会,他的行为怎么样都会认为是个下流的无耻之徒,他怎么有脸说我没有睁眼,我只是闻到了让人舒服的香味,又觉得怀里暖和又柔软很让人舒服,手就不由自主的想去摸索探个究竟,这一切行为都是朦胧中没意识的行为,那么自己意识到不对,睁开了眼睛,手却一直没有离开人家的柔软这个怎么解释,没法解释。清晨高耸的帐篷还享受着柔软的最高待遇,“哦,我去卫生间。”
强自起身离开温柔。
“等等,让我先。”宫部夕衣也随着吴小义坐起而坐起来。
宫部夕衣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对吴小义说:“这么多年从来不知道青梅酒有这么厉害的后劲,吴,我觉得你的酒量也就那样,不堪一击。”
吴小义不明白宫部夕衣这么说,说这些不痛不痒的话是什么意思,但他不是要欺负宫部夕衣,但自己不知道怎么去解释,他没有能力get到宫部夕衣替他缓解尴尬的点,所以吴小义不合时宜的道歉了:“对不起宫部!”
宫部夕衣翻了翻白眼,自己在卫生间想出来的努力白费了,你对不起了又怎么样?你能负责吗?我能这样让你负责吗?我就没有骄傲的资本吗?我就算喜欢你也一定要你心甘情愿的喜欢我才行,你心里心心念念着一个赵曼呢,我这样接受你的道歉又算怎么一回事,你这是让我尴尬呀,真是个笨蛋!八嘎!
你不仁我不义,你让我尴尬,我就不能来而不往了。
“手感怎么样?”
“啊!…我…你…”吴小义凌乱在宫部夕衣无惧无恐的眼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