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儿……娘舍不得离开你……”卢夫人抱紧卢俊义,眼里满是泪水,哽咽着开口。
\娘……我也是舍不得你!\卢俊义的声音有些沙哑。他的心很痛。
“夫人……我们走吧!我们留下来只能拖累俊儿。”
卢员外眼圈发红,拉开了卢夫人。
“我知道……我就是舍不得他……”
卢夫人对卢员外说完转头抱一下燕青。
“小乙……照顾好你哥哥和自己。干娘要走了。\
“小乙会的……”燕青使劲点一下头。
“干娘知道,干娘会在佛前烧香保佑你们的。\
\谢谢干娘!\
“夫人……走吧!”卢员外再一次催促卢夫人。
“嗯……”
“爹、娘……孩儿不孝……孩儿给你们磕头。
卢俊义、燕青跪倒在尘埃,恭恭敬敬给卢员外夫妇磕头。
卢俊义跪到了地上,一遍又一遍磕着响头,眼睛里的泪水怎么止都止不住。
“起来吧……我和你娘是去隐居,又不是生离死别……”
卢员外搀扶着卢夫人,嘴里说的坚强,眼中的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
卢夫人摸一下燕青脸蛋,给他整理一下头发。
“小乙……俊儿……”
卢员外夫妇哭泣着上了马车,马车徐徐离去,只剩下卢俊义、燕青跪在泥泞里。
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两人眼中的泪水越积越多,越聚越多......
马车驶出几十米远后,停了下来,卢俊义、燕青依旧跪在原地一动不动。
卢夫人掀开帘子:“儿啊……你们起来吧……”
卢俊义抬起头,看着远处母亲那苍白憔悴的容颜,心如刀绞。
“儿子不孝......儿子送父亲、母亲。”卢俊义大声喊。
“儿啊……”卢夫人放声大哭,颤抖着放下车帘。
马车缓缓离去,直到看不见影踪,燕青才把卢俊义从地上扶起来。
“主人不要难过……义父他们走了,你才能放开手脚干一场。”
“嗯……我们走吧!”
…………
二龙山会客大厅里大摆宴席,大家庆祝卢俊义平安归来。
“弟兄们辛苦了。”卢俊义端起酒杯敬大家酒。
“弟兄们义字当头救你是应该的。”
“就是……
“大家干……”
大家纷纷举杯,连着痛饮三杯。
“师弟,辛苦你了。”卢俊义拍一下武松肩膀。
“师兄客气……”
“这几位英雄你帮我细说一下。”
卢俊义指一下武松身后的几人。
“这位是菜园子张青张大哥、这位是孙二娘张大嫂,他俩是十字坡开黑店的。”
“兄弟忘恩负义,我什么时候开过黑店?”
孙二娘被武松揭了短,出口反驳。
“嫂子生气了?江湖上人都是这样说的。‘大树十字坡,客人谁敢那里过?肥的切做馒头馅,瘦的去填河’。
“那是有人污蔑我们,就像有人给我起绰号一样,给我起名母夜叉,我找谁评理去?我有那么凶?”
孙二娘说着用手偷偷拧武松一下。
“我和嫂子开玩笑呢!嫂子不要生气,你嫌绰号不好,让我师兄给你再想一个,他能文能武。”
“我可不会取绰号,见过张家哥哥、嫂子。”
卢俊义一打岔,武松和孙二娘都停了下来。
“见过卢家兄弟……”张青、孙二娘行礼。
“这位是金眼彪施恩,师弟在孟州多亏有他帮助。”
武松继续介绍。
卢俊义和施恩互相见礼。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给洒家说说。”鲁智深在大名府和武松出战认识,有点好奇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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