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洛神赋图》后代收藏的都是赝品。而且有八个版本之多。
“爹……我们可以找人证明一下,这幅画是真的,那么事情不就解决了吗?”
“谁能证明?除非是书画界的泰山北斗才能证明。
再说现在大名府的人都知道我收藏了假货。”
“爹,沧海桑田,世事变化,有些东西都会丢失或者毁坏,书画也不例外。
但是还有一模一样的画作传下来,那么就只有一个解释,它们是赝品。
只要有人承认赝品是真的,那么它就是真的。
人们只是从传说中听说《洛神赋图》是画在绢布上。
谁能证明“三绝”顾恺之他没画在纸上?或许这就是真的原版画。有谁能证明他是假的?”
卢俊义这就纯属胡搅蛮缠了,但是卢员外和两位朝奉听了好像真是那么一回事。
“大郎这话说的也有理,就像书圣的字帖。
书圣的字非常有名,天下人都临摹他的字!
从古到今,哪个写字的没有临摹过他的帖子?
我们质库(当铺)把五
几百年以上的良好摹本,都做真迹处理。
整个典当行都默认这一事实。”
杨顺义经过卢俊义提醒,马上想起早有的成例。
“好像是这个理,只是……我们去哪里找一个肯为我们质库(当铺)出头的人。”张芳平担忧的开口。
“爹,事在人为,我们肯定能找到一个为我们出头的人。
先把质库(当铺)停业一个月。让两位朝奉休息一下。
一个月后质库(当铺)再营业,两位朝奉可以继续为我们出力了。”
“大郎……和东家一样仁义,但是我俩再不能做卢家质库(当铺)的朝奉了。”
杨顺义声音苦涩的开口。
“是的……这次我俩看走眼,以后没有人会再相信我俩的眼光和估价。
再做卢家朝奉只能是尸位素餐了。
我俩现在厚颜留在卢家,只想着为奴为仆,挽回一点卢家损失罢了。”
卢俊义听了张芳平的话开口。
“两位大朝奉这话我不赞成,明显有人是冲卢家来的,但是他们选择对你们下手。
因为他们知道卢家质库(当铺)是靠你俩才能存活的。
人常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俩再小心也防不住。
所以你俩就不应该有自责的心。
再说了培养一个大朝奉不用我说你们也知道是多么的不容易。
除了要十几年的经验外,还得东家不惜本钱的培养才行。
我想着要二位朝奉继续留下来。
爹,我说的对吧!”
卢员外看一下儿子,平常不理家事的儿子今天说的头头是道,而且句句在理。
“大郎说的也是我想说的,两位陪我卢家走过了十几年的风风雨雨,没有功劳有苦劳。
出一点小事就把人朝外赶,这事我还干不出来。”
“东家仁义,十几万银子不是小事……”杨顺义眼中有泪花闪现。
“是的,东家和大郎的仁义比天高比海深,我……”
张芳平说到后面,已经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