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么快!
如果说之前在舒大富家听到有衙役上门的时候钱氏还能心存侥幸的话,现在是真的慌了。
“衙门来人作甚?为什么要找我雅儿问话?”
此时钱氏语气急切,全无之前带着人进舒颜家时的稳操胜券。
管家无语,衙役为什么会找上门,其中原因不是您自个儿最清楚吗?难道还真以为你们做的那些事别人就查不出来了?
不会吧!不会吧!
管家内心思维跑马,面上依旧恭敬。
“回禀老爷和大娘子,听说是东府那边告官说有人污蔑大姑娘名声,但不知县衙那边怎么就查到了咱家姑娘头上,所以派人过来请姑娘过去问话。”
还真是这件事!
心里最后一丝侥幸被打破。
自家大娘子和儿女们的那些小动作舒大贵多少都知道一点,私下里也出言劝阻过,只她们不听劝,他又有什么办法?
时间久了,也只能听之任之。想必看在同是一家人的份上,大哥应当也不会介意。
可如今这又是哪一出?一时间舒大贵只觉得头疼。
那边几个衙役见他们这会儿还在那里嘀咕个没完,也有些不耐烦了。一大早出门办差,到现在早饭都没来得及吃,哪有心情在这里看他们墨迹
打头领队模样的衙役走上前来,“舒二爷,既然你回来了,我们现在能进去请人了吗?”
一个“请”字还特意加重了语调,充分显示出了话语主人糟糕的心情。
让听到动静刚想出门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舒阳一下子就炸了。
“你怎么说话呢?不过是个小小捕头,也敢在我们舒家面前撒野,信不信我让你干不下去?”
这话一出,吴捕头的脸色当即就沉了下来,眼神相当不善地看着面前的舒家人:“哟呵,几位这是什么意思?想要抗拒官府不成?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让我干不下去?”
“你!”
眼见着舒阳还要再说,舒大贵疾走两步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都说阎王易惹,小鬼难缠。
吴捕头虽然只是一个捕头,但他们家干这行已经几代人了,在临安的市井小民中很是有些根基。就连县令对其也是颇为倚仗,当地百姓中甚至私下流传着流水的县令铁打的吴捕头一说。
眼见着儿子就这么莽了上去,舒大贵急了,“阳哥儿,你在瞎说什么?这事和你有什么关系?还不快给吴捕头道歉!”
边说边用眼神狠狠瞪了舒阳一眼,让他不敢再张嘴胡咧咧。
转头又对吴捕头笑着赔不是:“吴捕头,您大人有大量,别跟他一个小孩子一般见识。都怪我们平时太娇纵了些,让他在家里横惯了,今日这么没眼力见,居然撞到了您头上。看在他还小的份上,还请您原谅则个。”
说话的空挡,一个一看就分外扎实的荷包已经悄悄递了过去。
见到老爹的反应,舒阳哪能不知道自己这是抖威风抖错人了。
下一刻,只见他脸上风云变幻,再也不见了之前的盛气凌人,笑容可掬地给吴捕头赔起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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