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正言:...
这...这剧本不对啊,正常情况下,不应该是对自己产生崇拜之情,然后每天期待自己更新,时不时和自己讨论剧情吗?
为什么...
算了,谁叫你是那颗最特别的星。
顾正言笑道:“当然,不过书瑶你也应该知道,我写话本的目的,你介不介意我把你写的也拿去...”
拿去换钱,顺便看看市场反应如何。
洛书瑶眨了眨眼,她当然知道顾正言写话本的目的,基本上这个时期的文人,写话本的目的,不是为了名,就是为了利,柔声道:“可以,你做主就好...对了,你刚刚说教我做东西,教我做什么?”
顾正言这才把手中的一小包东西递给洛书瑶,道:“我手不碰,我教你做,你先照我说的做就是了,做完我才告诉你是什么。”
洛书瑶满心疑惑,但她没有追问,毕竟一味追问是一种无礼的行为,比如顾正言卖诗词书画换的银钱,她就没有细问。这种事情顾正言要是不主动和她说,她是不会过问的,这是侯府千金的修养。
洛书瑶知书达礼,她尊的礼,是礼貌礼仪的礼,不是礼制礼教的礼。
“把这两张绸布缝合在一起,我给你穿针...”
...
“对,就是这样,穿过去就缝了一针...”
...
“这是白堾纸,我专门买的,比较柔软,塞进去吧...”
...
“对...棉絮也塞进去,还有草木灰,这里还有点香料。”
...
顾正言在一旁细细地指挥着洛书瑶,而洛书瑶则乖巧用她白玉般的小手做着从未做过的针线活儿。
他这是让我做什么?这个好像...好像是...
“呼~好了,做好了一个,再做一个吧,材料不要浪费,我可是准备了七天的量。”顾正言看着洛书瑶优雅地做完一个,松了口气。
洛书瑶看着手上拿着的一块塞满东西的,怪怪的绸布,带着浓浓的疑惑与一丝隐晦的羞涩,皱眉问道:“这是...”
“月事布...”顾正言答道。
洛书瑶闻言,脸上一下升起了一团红晕,然后赶紧放下了这块月事布,把头别向另外一个方向,羞道:“你...你...”
果然,真的是这东西!他...他...
要知道在前世古代,尤其是宋之前,棉花还没普及的时候,女子处理月事,是一件很麻烦和不卫生的事,很多女子甚至拿块干树皮垫着,这不仅会痛经而且会导致很多疾病的产生。
况且,古人认为月经是一种不洁与污秽,很多人都避之不及,《本草纲目》就记载“女子入月,恶液腥秽,故君子远之,为其不洁,能损阳生病也”,甚至民间也有“骑马拜堂,家破人亡”等说法,新婚当天来月经,古人称之为骑马,认为是一种大大的不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