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君嗤笑,对着萧若瑾这副样子实在看不过眼,别过脑袋。
萧若瑾尽量让自己自然起来,亲手脱下外袍,“我前些日子去了钦天监,国师却避而不见。”
“怎么再见一次让你算计一次?”易文君重新躺好,背对着萧若瑾,怒气冲冲。
萧若瑾语气诚恳,“我这次去是求改命之法,鸿儿还小,万事都好谋划。”
“天命难违,王爷不必费心。”
躺在床榻上,萧若瑾试探性伸手搂着易文君,掌心瞬间感到剑气,忙收回手,端正的放在两侧幽幽道:“这次是本王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萧若瑾的眉头都能夹死蚊子,易文君依旧是背对着他,呼吸逐渐绵长起来。
萧若瑾盯着头顶的花纹,小声道:“我可以向你承诺,以后再也不会将这些心思用到你和鸿儿身上,这次也不是有意的,只是这些年趋利避害习惯了,凡事总要再三思量。”
“不管你信不信,我对鸿儿的疼爱是真的,我......”
易文君呼吸一顿,萧若瑾越说越起劲,整整说了一个时辰,口干舌燥,易文君突然一脚把他踹了下去。
萧若瑾吃痛一呼,随即又压住,抬眼时满眼委屈,拽了拽被子:“好啊,易文君你谋杀亲夫,你你你 ... ...目无王法,简直无法法天。”
易文君翻身坐起来,无声的看着萧若瑾撒着无赖,萧若瑾见易文君终于理他了,越来越又劲了,就差一哭二闹三上吊。
“萧若瑾你可以滚了!”易文君忍无可忍,暴喝道。
床下抱着被子的某人眼睛微转,神情僵硬,想着之前从易文君这儿看的话本,每次易文君看着都笑的合不拢嘴,又加上幕僚和萧若风给他出的注意,萧若瑾顿了顿,挣扎片刻,还是学不来话本中人的惺惺作态。
拍了拍被子,萧若瑾恢复了往日的从容稳重,温声道:“此次事情怪我,你心有怨恨我也明白,可我不能一直做王爷。”
里头的野心昭然若揭,易文君淡淡道:“你不适合坐那个位置。”
萧若瑾脸色一冷:“适不适合坐过了才知道,若风不想被困在朝堂之上,难不成让荒淫的青王、无能的长皇子上位?我那两位哥哥,呵,他们就比我适合?既然决定挣了,那就没有退路而言。”
“你想要做什么?”易文君很平静的抬头,“我很好奇,为了皇位你会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