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轻轻敲响，
“陈教授，到饭点了，您该去吃饭了。”
陈灵婴最近的饮食实在是不规律得过分，昭昭前几天拉着她的手语重心长像个老妈子一样在她耳边碎碎念了大概半个小时如果不按时吃饭有什么坏处。
结果就是陈灵婴叮嘱助手到了饭点的时候一定要叫她去吃饭。
办公室离食堂比较近，离公寓则要远一些，陈灵婴打算直接在食堂解决吃饭问题。
拿着托盘打了几样相对喜欢的食物，陈灵婴端着餐盘走到一个角落里坐下开始默默用餐，吃到一半前面笼下一片阴影，
“陈教授您好，我是普林斯顿物理数学系大三的学生，我叫约翰逊。”
陈灵婴咽下口中的食物抬起头，
“你好。”
“陈教授，很冒昧在此刻打扰您，我对您所研究的数论以及核物理专业方向十分感兴趣，非常期望能跟随您的步伐走上学术之路，这是我的个人简介。”
说着约翰逊将打印好的简介放在陈灵婴吃饭的桌上，
“如果有幸能够得到您的认可，我定不负您的期望，在研究生期间认真对待项目课题，提高自己的专业知识水平。”
陈灵婴闻言笑着点点头，拿起约翰逊放在桌上的个人简介却没有看，而是递了回去。
“陈教授......”
约翰逊心里有点慌，陈教授怎么看也不看一眼简介?是不是他说错话了？
应该不会吧？
难道是什么华夏独有的禁忌?
早知道他就应该再去研究一下华夏文化再来自荐的。
约翰逊想了很多，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抱歉，非常感谢你对我的认可，不过我今年九月并不打算招新，让你失望了，还是选择一下其他导师吧。”
陈灵婴将简介递给约翰逊说道。
“陈教授，那明年三月呢？或者明年九月......”
“抱歉，明年三月我也不会带新学生，至于明年九月我还没有决定下来，但是一年多的时间，你还是选择其他导师会相对好一些。”
毕竟在陈灵婴身上浪费一年多的时间，她明年九月还不一定招新，对约翰逊来说时间沉没成本太大了。
约翰逊明显很失望，脸上的笑容也没了，早知道他去年九月前就应该申请了，虽然那个时候才大二大概率不会成功，毕竟他连本科的学分都还没有修完。
但是至少还有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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