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托尔闻言脸色变得煞白，他心里很是清楚臣服与死亡意味着什么。
臣服就意味着失去自由、尊严和荣誉，从此成为别人的奴隶，而死亡则意味着永远的终结，再也无法感受这个世界的美好与温暖。
此刻的他，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他不知道该如何选择，一边是对生的渴望，另一边是对自由的执着，这两者如同两把利剑，不断地刺痛着他的灵魂。
最终，经过漫长而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威廉·托尔终于做出了决定——选择苟且偷生，屈身为程枫的仆人。
这个决定让他感到羞愧难当，但同时也给他带来了一线生机。
他的声音颤抖着，仿佛带着无尽的屈辱与无奈，艰难的说道，我……臣服！
“好，很好，非常好，你做了一个明智的选择。”
见威廉·托尔选择了臣服，成为自己的仆人，程枫满意地笑了笑，为了更好的控制他，便从混沌戒中取出一颗散发着诡异气息的噬灵丹，扔到了威廉·托尔面前，冷冷地说道：
“既然你已经选择臣服于本少，那就把这颗丹药服下。”
“不过本少提醒你，一旦服下噬灵丹，日后若是胆敢背叛本少，届时只需本少一个念头，就会让你心脏爆裂而亡。”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然和冷酷。
因为程枫心里很清楚，虽然威廉·托尔现在表面上愿意臣服于他，但人心难测，谁也无法保证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防止威廉·托尔有朝一日背叛自己，给他造成巨大的损失甚至威胁到生命安全，程枫不得不采取一些非常手段。
这颗噬灵丹正是为此而准备的，它具有一种特殊的功效，可以在服用者体内种下一道禁制，使得其必须完全听从主人的命令。
如果哪天发现威廉·托尔产生了叛逆之心，届时只需自己心念一动，便可让他遭受噬心之痛，生不如死。
只有这样，程枫才能真正放心地将重要任务交托给威廉·托尔去完成。
“好好好，我吃，现在就吃！”
面对眼前的噬灵丹，威廉·托尔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如果不服从程枫的要求，恐怕立刻就会被他当场击杀。
尽管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甘，但为了活命，他还是颤抖着捡起了地上的丹药，缓缓放入口中咽了下去。
随着噬灵丹入喉，威廉·托尔顿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药力在体内扩散开来，仿佛千万只蚂蚁啃噬着他的五脏六腑，痛的让他几乎无法忍受，但他却不敢发出丝毫声音，只能咬紧牙关苦苦支撑。
看着威廉·托尔痛苦的表情，程枫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抹得意之色。
从此以后，威廉·托尔将彻底沦为他的工具，为他所用，永远不会有二心。
待到威廉·托尔将噬灵丹的药力完全吸收，恢复到正常后，程枫从混沌戒中取出两把椅子，对他招了招手，笑着说道，“好了，过来坐吧，本少有事问你。”
“好的，主人！”
听见程枫的话，威廉·托尔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快步走到程枫面前，一脸谄媚的说道，“主人，您尽管问，只要属下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
此时的他，早已没了之前的那股桀骜不驯，为了不再被折磨，只能尽力的去讨好程枫。
见威廉·托尔如此的识趣，程枫满意的点了点头，他那深邃而锐利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对方，仿佛要穿透他的灵魂一般。
然后，程枫用一种低沉而坚定的声音说道：“好，本少问你，关于艾薇儿是传说中预言之子的事，都有谁知道？”
他的语气平静，但其中蕴含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
听到程枫的问题，威廉·托尔心中一紧，额头上不禁冒出一层细汗，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他深知这个问题的重要性，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连忙恭敬地回答道：“主人，此事极为机密，我们一直严守这个秘密，除了属下之外，就只有属下手下的四大公爵知晓，绝无他人得知。”
程枫闻言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完全满意，他继续追问道：“那么，你们是否曾经向任何人透露过这件事情的风声？哪怕只是一点点暗示或者猜测？”
他的眼神变得更加犀利，让人不寒而栗。
威廉·托尔赶紧摇了摇头，惶恐地说：“主人明鉴，属下发誓，绝对没有向外界透露出任何关于艾薇儿小姐的身份信息。”
“我们知道这事的重要性，一旦泄露出去，将会引来其他家族的抢夺，所以一直保密。”
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着程枫的表情，希望能够得到他的信任。
“好，很好，本少就信你一回。”
听见威廉·托尔的话，程枫满意的点了点头，紧接着沉声说道，“现在给你个任务，以后派人暗中保护好艾薇儿，要是让她受到一丝伤害，后果就不用本少多说了吧！”
威廉·托尔闻言心中一凛，连忙点头应道：“属下明白，请少爷放心，属下绝对会保护好艾薇儿小姐，绝不会让她受到一丝伤害。”
他知道眼前这位主人手段狠辣，说到做到，如果自己没能保护好艾薇儿，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嗯，那就好，只要你用心帮本少做事，本少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听见威廉·托尔的话，程枫面带微笑地说道，表示出对威廉·托尔的信任和肯定。
紧接着，程枫便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玉瓶递到了他身前。
他看着眼前跪在地上的威廉·托尔，嘴角微微上扬，轻声说道：“你不是一直渴望着能够晋升为血帝吗？这是瓶中有三十颗血煞丹！只需服下一粒，无论是拥有公爵实力的血族，还是已经身为亲王的存在，都能立刻突破瓶颈，成为那至高无上的亲王或血帝！”
“不过你要记住，每个血族一生只能服用一颗，不能服多，否则会爆体而亡。”
说罢，程枫打开瓶盖，一股浓郁的血腥气息扑面而来。
威廉·托尔瞪大眼睛盯着那瓶丹药，眼中闪烁着贪婪与激动的光芒。
他知道，这颗小小的丹药将会给他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让他实现多年来梦寐以求的目标。
面对如此珍贵稀有的宝物，威廉·托尔不禁有些紧张起来。
他深吸一口气，颤抖着伸出手接过了程枫手中的玉瓶，当指尖触碰到瓶子时，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涌上心头，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变得美好而充满希望。
看着威廉·托尔激动的样子，程枫心中暗自得意。
他相信，有了这样强大的诱惑作为动力，威廉·托尔必定会更加忠心耿耿地为自己效力。
而这一切，也正是他所期望看到的结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