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毕维斯的询问，冷清清捧着橙汁一本正经地回答：“跟你合作的体验很糟，我不想再来第二次了。”
许赞：“……您别看她长得挺正常，其实她这人很憨的，您别介意。”
没见过经纪人疯狂挽尊的。
毕维斯依旧戴着墨镜，能感觉到那双隐藏在镜片下的双目端详了冷清清一会儿。
“如果我不用这种办法，恐怕你给不到我要的感觉。”
毕维斯双手交叉，手肘抵在桌面上，气势在一瞬间发生了变化。
大师就是大师，有专业到极致的能力，语气和态度都透露出一种自我的绝对正确。
对于毕维斯展露出来的压迫，冷清清恍若未觉，她缓缓搅拌着橙汁吸管：“你怎么知道我做不到。”
毕维斯挑眉：“这么自信？”
语气虽是质疑，但从表情看，毕维斯分明是非常欣赏的神色。
他甚至笑了笑。
“我可以答应你根据正常拍摄风格来，但你要想好，他们都说我是再也不想合作第二次的摄影师。”毕维斯耸耸肩，这里指的明显是他曾经合作过的艺人和模特们。
然后，毕维斯又抛下两枚重磅炸弹。
“我是很愿意相信你的能力的……如果这次合作愉快，我可以推荐你当涂白这次大秀的闭幕模特，以及，涂白的设计品牌最近在找代言人，我应该是能说得上几句话的。”
时尚圈娱乐圈不分家，作为摄影师，毕维斯清楚知道，什么条件才能吸引一个艺人。
冷清清刚想说话，被对面的许赞打断，许赞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都不像是他的声音了。
“能问一下，您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毕维斯微微一笑：“我是他的初始投资方之一。”
听到来自毕维斯的亲口许诺，许赞呼吸一滞。
涂白，时尚圈界内能力首屈一指的顶尖服装设计师，时尚风格突出，他设计的礼服风靡全世界，每当新一季设计到来，社会各大名流、顶尖艺人名人争相求购。
听说这次是涂白沉寂两年后的首度出山作品展示，届时绝对是时尚界的一场巨大动荡。
总而言之。
能当涂白大秀的闭幕模特，飞升！
能当涂白设计品牌的代言人，直接飞升！
这条件，谁能不心动。
许赞坐在对面疯狂地飞眼神，几乎在给冷清清明示，就差掰开她的嘴逼着她说同意了。
可惜的是，无论是许赞，还是毕维斯，都没能从她面上看出半点激动和向往。
冷清清垂着眼，想了想，反提出一个要求。
“这样吧，如果这次拍摄能带我儿子一起的话，我就同意。”
许赞皱眉。
跟儿子捆绑什么，单飞不香吗？
冷清清哪里想那么多，她只是想找时间，多跟霍言珩相处相处。
自从上次在萌娃小筑打了那通电话后，她心里总觉得有点奇怪。
霍言珩对她的态度，好像不似之前亲密了。
是她的错觉吗？
还是说，最近这段时间她一直忙于工作，冷落了他？
就在此时，她听到了对方的回答。
毕维斯沉吟片刻，道：“理论上来讲不是不可以，只不过，能先带他来见见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