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清穿:贾府嫡女不想抄家流放

第235章 御用之物

邢清锋见她面色凝重,也稳重下来,“莫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原本要送去宫中的东西,出了问题,还是弘晖出手压下的,若是没有提前察觉,只怕就要被扣上大不敬之罪!而且一旦被放大,许是会牵涉更广?”

邢氏面色一变,吓得不敢出声,只呆呆的望着两人。

“不应该啊!开春后抵京的第一次北上通航的就是我们,那批御用贡品,是父亲亲自采购,我和贵叔亲眼验收,再和陆叔随行送上京中的,最后也是由邢忠大伯亲手接应的……”

邢清锋心中一突,自小父亲就教育他,只要关乎皇家之事,务必要当心,须知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因此他一直牢记,做事一定要谨慎,他还在为第一次圆满完成任务而欢喜,如今得知险些酿成大祸,好在有弘晖公子为他按下错误。

一时间,心中不仅有颓败,还有一丝失落与难堪。

贾琬春思索一番,贵叔应该是邢贵,邢德全对他有救命之恩,家世也简单。

陆叔应该是陆川,他是弘晖的亲信,从军中选出来,日后打算组建新型水师,如今暂时监测轻云号是否需要改进的。

这些都是她和大舅舅信件往来中,耳熟能详的人,应该不可能有外心,且长期南来北往的这些事,多是他两负责的,不可能如今才出现问题。

她之前不知道,那种事是不是第一次发生,但是,在去年她将京中的掌事权交予邢忠之前,是从未有过的。

故而,要么就是邢忠有问题,要么就是他没有本事,没能辖制住地下搞小动作的管事们,反正无论如何,他都不适合,在继续主事了。

贾琬春接着问道:“表哥,你再思量一番,途中可有不妥之处,亦或是有什么外人。”

邢清锋摇摇头,“并无,事关皇室,父亲自来当心,货品上船后,船上只余我们那些熟人,唯余几个无关之人,也是小姑母派去京中的,他们随船上京,途中并无异样,也没有从中作梗的条件。”

贾琬春在思索的时候,邢清锋也再回顾全程,最后两人都得出一个结论:既然他们都没有问题,那么问题就出在……

两人对视一眼,已然相互明了,贾琬春随即对邢氏道:“母亲,您和表哥出去聊聊近况吧!”

他两很快出去,贾琬春便开始铺纸研磨,她要去信让弘晖留意邢忠,若是没有空闲去那揪幕后之人,亦可直接收了他的权。

贾琬春将信件装好,就叫来李江交代事宜,顺便问道:“刘老大和杨易安他们如何了?”

他们护送她们走了这么远,虽是收了钱,又让她们受了惊,但是也算尽心尽力了。

李江面色有些难受,“有两人中了刀伤,没能救治过来,还有五六个伤得有些重,但命是保住了,其余的也都带了伤。刘老大准备在济宁码头修整两天,但是又怕耽搁我们的行程。”

人气小说推荐More+

成为一个龙傲天
成为一个龙傲天
慢热|长篇“为什么不是龙傲天系统?”周述曾这样抱怨。周述连连摆手,拒绝道:“不了不了。”至于为什么会有以上对话,是因为——他,周述,一个纯正男大学生,在这个系统横行的时代,不负众望地穿越了。周述狠狠地瞪了系统一眼。*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的系统,绑定他的系统自我介绍的时候,说它是“剧情纠正系统”。周述没有怀疑,直接相信了,并兢兢业业的纠正剧情,打压反派,使龙傲天小说的主角成功成为龙傲天,直到快通关时……
云不见
鬼医附身后:我被财色缠绕
鬼医附身后:我被财色缠绕
江枫母亲不止被仇人逼死,还惨遭刨坟掘墓,为了维护最后尊严,江枫愤然反抗却差点被打死。没想到,阴差阳错江枫得到鬼医传承,从此他开启复仇狂潮,让害过他的人统统踩在脚下。与此同时,江枫坐拥金山,桃花运接踵而来。
一本正经吖
你们御兽我驭鬼,你们超神我超鬼
你们御兽我驭鬼,你们超神我超鬼
(御兽世界+鬼见愁+御鬼+男主极其BT+女主???+我在写一个很离谱的东西)本书又名茅山最后一个道士苏老魔穿越来到御兽大陆。在这妖兽横行的末世,人类只能依靠六座环城和御兽师才能生存。苏年初来乍到觉醒天赋烧火棍,极阳之体,所有人公认的废天赋。但对于苏年而言却是鬼物克星,道家神体!!别人还在疯狂寻找高阶御兽契约的时候,苏年的画风已经逐渐变得诡异起来......鬼物花子:鬼物八尺:鬼物裂口:......
睡不醒的企鹅
揽月,她撩人心弦
揽月,她撩人心弦
穿越了怎么办?江揽月表示莫慌莫急!只是谁能告诉她眼前这个俊美少年是谁~武安侯府世子苏砚,人称京城第一纨绔,众人提起他,纷纷表示:惹不起,惹不起!直到有一天他遇见了江揽月……江揽月一手揉着腰,咬牙道:“说好的纨绔世子呢?”苏砚眉眼含笑:“夫人娇软动人,为夫甚爱。”众人疑惑,这空有头衔的临安郡主何德何能可以嫁给出身名门的苏世子?可无人知晓,她是他的至宝。(1V1+入坑不亏!!!)*“你爱苍生,我爱你。
岁月为墨
吻他指尖烟
吻他指尖烟
年少时,隋烟和目中无人的祁家少爷住进同一个屋檐下,相看两生厌。众所周知他们关系糟糕,却不知从哪里传出流言,祁少爷把隋烟摁在墙上亲了半小时。后来流言不攻自破,祁景序去了大洋彼岸深造,在华尔街当潇洒银行家。隋烟进了券商,成为苦兮兮的投行女。再遇,变得深沉内敛的男人坐在隋烟身旁,戴金边眼镜,像个斯文败类:“好久不见。”隋烟皮笑肉不笑,柔软指尖轻放在他腿上,故意使坏:“是很久了,景序哥哥。”祁景序只漫不经
你这般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