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京衍自认为他是个极其善于伪装的男人。
只要将偏执寂寞的灵魂锁在暗不见日的心底,他就还是那位长身玉立的清冷神只。
薄枝就像一阵抓不住的风,她对什么都好奇,稍有不慎就会从指尖流逝,好在他有无尽的耐心和时间。
直到下巴被蹭了蹭,少女清灵的嗓音凑在她耳边,像试图推开伊甸园的大门般引诱他——
“傅京衍,我能再睡你一次吗?”
傅京衍蓦地睁开双眸。
“你说什么?”
薄枝撑着下巴凑在他耳边,桃花眸水洗过似的清澈干净,“再睡一次啊。”
她细白指尖点点头顶流光溢彩的流星天顶。
弯了弯眼眸对他说:“姜梨说,在总统厅睡得感觉跟平时不一样,你想体会体会吗?”
像是不谙世事的小帝王,寻到了新奇场地要宠幸她的小妃子。
傅京衍:“……”
他要怎么说,不仅是总统厅,就是平时的感觉……他也不知道。
傅京衍声调微哑,很是无奈,“她都跟你分享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薄枝睁着大眼睛看他。
许是亲眼看着他在长河落日中消散,如今内心再看到傅京衍总有些怜爱。
她容颜绝色的未婚夫,越看越顺眼,越看越喜欢。
“反正都睡你两次啦,也不差这一次。”
薄枝向来行动力十足,直接伸出小爪子。
虽然她一次都不记得,不过已经无所谓了,这次记得就好。
“枝枝,你听我——”
傅京衍蓦地抿住唇,忍住一声几乎要从喉咙里溢出的闷哼。
他长眸失神几秒,看向俯在脖颈的小脑袋。
丝绸般柔滑的长发散落了他满身,衬衫凌乱扒到钟楼,喉结被柔软的唇瓣轻轻吻住。
“……”
男人有洁癖,身上总是萦绕着干净好闻的气息,从衣领里钻出,丝丝缕缕缠绕在鼻尖。
薄枝轻轻舔了下他的喉结。
“……”
傅京衍这时候哪还记得自己脑子里的弯弯绕绕。
修长手指覆在薄枝脑后,温柔又安抚的揉了揉,用最柔和的嗓音下了最后通告:
“你最好别后悔。”
薄枝抬起眸,“后悔什么?”
她的唇瓣沾了水色,诱红的漂亮。
“我们可是有经验的人了,这最多算是,促进感情交流?”
像极了拿错卷纸误以为自己是100分学霸的19分学渣。
薄枝手肘撑在他胸前,低眸欣赏似的看他如今的神色,眼尾泛红,清冷不在,锁骨起伏性感的过分。
简直是勾魂摄魄的在世妖孽。
“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呀。”
薄枝终于有一次是清醒的了,她甚至生出要把他这幅小可怜的模样给咔咔拍下来的冲动。
立马兴奋道:“你等下——”
我去拿手机!
但话还没说完,她就被身下的小可怜掐着后颈,整个世界刹那间天旋地转。
眼底划过细碎的冰蓝色流星顶,迷离出他颠倒众生的容颜。
“几次了?”
男人掐住她的后颈,迫使她仰头,清冷的吻近乎粗鲁落下,唇齿间满是横冲直撞的薄荷清凉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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