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了章了,以后就是你的了。”
阮殷趁他不注意,又把他圈进了怀里:“你可不准反悔啊。”
司遥呼吸渐渐湿润:“……你这是强买强卖。”
“就强买强卖,怎么了,你去工商局举报我啊。”阮殷耍起了无赖,“你看他们管不管。”
司遥不说话。
于是阮殷得寸进尺地说:“而且我都听见了,你说你喜欢我,想跟我有长久的关系,想跟我在一起一辈子,这叫你情我愿。”
司遥捶了一下他的胳膊:“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
阮殷捏捏他的指尖,得意道:“你就是这个意思,我都听出来了。”
“……”
“懒得理你,”司遥扒开他,嘴角却忍不住上扬,“去洗澡,身上全是水。”
阮殷看着他的脸,突然忸怩起来:“哥……”
司遥睨着他:“干嘛?”
他盯着司遥的嘴唇,脸颊红红地问:“能不能亲一下?”
司遥冷哼,直接转身。
阮殷眼疾手快地拉住他的胳膊,手上一用力,两人的位置调换。
阮殷把他压在门上,低声说:“不拒绝就是同意了。”
低头覆上。
……
学霸有个特点,学什么都很快。
司遥被亲的喘不上气,中途刚推开一点,又被按了回去,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
好感度增加的提示音也变得模糊而遥远。
“哎?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啊?”
门外的走廊上笑谈的声音戛然而止,似乎留意到了司遥家大门的动静。
因为大脑缺氧,也因为紧张,司遥的身体不禁战栗起来。
“可能是对面的猫在挠门吧,别管了,快点走吧,再不下去烧烤店要关门了!”
司遥紧绷的身体渐渐松弛下来。
阮殷稍稍分开了一些。
司遥手脚发软,差点顺着门滑下去,幸好阮殷反应快,扶住了他的腰。
阮殷低头,亲了亲他的鼻尖:“哥哥,你刚刚好兴奋。”
司遥软绵绵地踩了他一脚:“滚。”
“好,我滚。”阮殷凑到他耳边,“滚去沙发上再亲一会儿好不好?”
司遥瞪着他:“不好。”
“口是心非,”阮殷笑着点了一下他的唇,“我感觉到了,哥哥,你都有反应了。”
……
孙杨回去之后一直很担心司遥的状况。
所以第二天中午,他出去买了好酒好菜,直接提着上司遥家去了。
准备陪兄弟喝一场失恋酒。
敲了半天,司遥才开门。
孙杨把东西举到他面前:“一起喝一杯?”
司遥表情犹豫:“等会再说吧。”
孙杨不解:“啊?”
司遥抿了抿唇:“你先进来。”
孙杨摸了摸脑瓜,一脸莫名地走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下了。
这一坐,他就发现了不对劲。
沙发上放着一件外套,那尺码一看就知道不是司遥本人的。
这特么不是阮殷那个小狗崽子的衣服吗?
见孙杨满脸质问,司遥嘴唇动了动,最后只是说:“事情有点复杂,我等下再跟你说。”
说完,他从餐桌上的白袋子里翻出感冒胶囊和冲剂,用开水泡好了,一手端着,一手推开了次卧的门。
孙杨心里隐隐有不详的预感。
他前脚跟上去,后脚就听见阮殷在软乎乎糯叽叽地冲司遥撒娇:“我不想喝这个冲剂,好苦。”
孙杨跨进门的左脚又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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