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放了大半个月的血,宋郁恢复起来比司遥还慢,动不动就头晕,好几次批奏折的时候差点倒过去。
但男主就是男主,都这样了,还勤勉不辍地办理公务。
司遥心里心疼,嘴上却不坦诚,一边把红枣燕窝粥重重放在宋郁面前,一边阴阳怪气:“这么积极,朝廷没你一日便不能转了吗?”
宋郁一愣,然后低声笑开了。
司遥拧起眉毛:“笑什么?”
宋郁没管粥,也没回答,而是黏黏糊糊地去拉司遥的手,被司遥躲开了。
司遥瞪着他:“犯什么病?”
宋郁抓了个空,可怜兮兮地低下头:“字写久了,伤口疼。”
司遥木着脸想:混账东西就扯吧,老子赊积分每天晚上偷偷给你涂药,伤口早结痂了。
但问出来的却是:“胸口的伤……跟手有什么关系?”
宋郁道:“拉着心里好受些,伤口就不疼了。”
撒娇鬼。司遥冷漠地想。
宋郁看着自己被主动握住的手,嘴角的笑容压都压不住。
他美滋滋地一只手拉着司遥,一只手批奏折。
司遥闲的无聊,便用空闲的那只手喂宋郁喝燕窝粥。
喂完粥,又随便看了一下宋郁批过的折子。
这一看,就看出问题来了。
司遥皱着眉:“停。”
宋郁转过头看他:“嗯?”
司遥拿起手上的折子,指着上面的朱批,问:“这是你写的?”
那朱批撇捺间具是风流,铁画银钩,气质自成一体,赫然与司遥的笔迹一模一样。
宋郁瞬间反应过来,心道不好。
他赶紧收紧了司遥的手,小声说:“我……”
司遥怒气冲冲:“我什么我!”
宋郁解释道:“我见父皇的字好看,甚是喜欢……便多临摹了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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