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有人晕倒在路上,挡住了去路,我们要救吗?”一个青衣小厮问道。
马车里一个宝蓝色棉袍的男子,哈了一口气,放下手里的书:“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去把人抬上来吧。”
“是,公子。”小厮和两个护卫正准备把地上那个衣裳褴褛的人抬上马车。
那公子是前御史钱黔的曾孙子钱柏聿。钱家人清廉又正直,他曾祖父致仕后,爷爷辈和父亲辈并无才干出众的就回了蜀州老家守着祖产过日。虽然算不上大富大贵,却也不曾过于寒酸。这不他这次就是要进京考试,带了一个小厮两个侍卫。
“怎么样了?人怎么样?”钱柏聿跟着下了马车。
“没……没气了!”小厮和护卫走近一看,才看到那人身下流出来的血迹,和那人手里死死拿着的包袱。
“死了?那就找个地方藏了吧,把他手里的包袱打开看看,看有没有什么家人信息,把消息给他们捎过去”钱柏聿不忍说道。他幼时曾受曾祖父教导,将他的固执,正直,忠君,善良和清廉学了个十成十。
小厮哆哆嗦嗦的拿过包袱,两个侍卫抬着已经僵硬的尸体去填埋。
钱柏聿打开一看,发现除了一包袱黄金和夹层里的一叠书信,眉头微蹙。暗自推测,此人可能死于仇杀。
打开书信一看,钱柏聿瞳孔微缩,又看了一眼官印心下震惊。赶紧将书信收入怀中,暗自思考此事的真伪。
原来那个死了的人是自己逃出来的察客卿。他当时收到了不知名的字条,收拾细软逃了出来,暗九则找了一具跟他身形相似的死人把他的书房烧了。
等察客卿往南逃去,暗九算计好行程将人杀在钱柏聿必经之路上,将之前从郑巡抚书房里换出来的书信放在包袱夹层,等着钱柏聿出现。
不出少主所料,看到钱柏聿将书信收入怀中,完成了少主交代的事的暗九从暗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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