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琴老师,那几个老师是真的教过你吗?”
朱小琴觉得这么久了,终于见到个反应正常的学生了,
她是没听说这几个人教出什么来了,这光靠忽悠也是厉害了。
“没有啊,老师当初上学的时候的那些老师,除了退休的几个,别的都安排回原来的地方教学去了。”
“原来的地方?他们不是本地人吗?”
“怎么可能都是本地人,我上学时候还有羊城来的老师呢,那口音要不是我们班上有能翻译的同学,大家可是上的够呛的。”
朱小琴一边给他们理了一遍高一的数学基础又教了点做题小技巧给他们,一般她也就给大家说个两个小时,今天为了多了解了解情况,说了三个半小时,她喉咙都要哑了。
小骆同学笔记记了一堆回的家,然后就把今天这事说了。
等他把这些一说,他娘的反应最大。
“他们不是说还有状元给出题,还能拿省城和京城的资料嘛?”
这些小骆他可不知道,
他就说嘛,就那三个老师,其中一个读书都含糊的,
他爹娘到底是中了什么邪,愿意给他花这个钱去补这个课。
搞了半天是因为这个啊。
“人小琴老师要是想搞,她自己直接打自己的牌子不好嘛,至于让人家挂她的名号?”
“哎呀,你不懂!”
小骆同学他娘急了,这长辈一说不过小辈,就会蹦出来几句,
“你不懂”,“说了你也不知道”,“我心里有数”
她那不是因为听着他们说的觉得很有道理嘛。
这就算是都是家里的孩子,一个手伸出来都还有长短呢。
他们说朱小琴因为想跟家里把钱分开,所以偷偷的参与的这补习的课程,
他们一般都不拿出去说的,说让人知道了不好。
这些在村里长大的女人,很多时候是能理解这些东西的,
她那个时候还想着,考了状元,上了大学还有这些烦恼呢。
她一点都没怀疑过这话的真实性,现在儿子说这是完全没有的事,
而且这话还是朱小琴亲口说的,那他们给出去的钱,岂不都往水里砸了?
这砸水里还能看到点水花呢,但是她儿子这成绩,
“你是不是明天又有补课?”
小骆看着他娘青着脸问他这话,小心的点了点头,
“对,明天五点半到九点。”
“那明天娘陪你一块去。”
骆家边当初因为水的问题,和下水河矛盾很大,一个上一个下的,有两年干旱,
上游把水一截,下水河这下面的那可是几乎就枯了。
因为这些事,特别是干出来这事来的骆家边村长这些人,他们是很少来往。
这小骆同学也就是自己不在意这些,也不在意他爹娘在意的东西,同村的喊他就去了,
看看,马上就能要回来不少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