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琴一圈转下来,她手上那包烟可是帮了大忙。
这一包大前门基本上把她目前想打听的消息基本上都打听出来了。
西城区离西单不远那四合院卖了三千块真不算贵了。
可能是那家人着急卖,这种事可遇而不可求。
东城区价格普遍比西城区高。
房子也普遍新一些。
她找到的那个工人老师傅说的新被卖掉的那两家,其中一家看到了施工的工人,也问了些东西出来。
人家一开始还好奇说她一个小姑娘来问这个干什么。
待听她一说是大学里的要做些资料,就不再怀疑了。
只能说这年头刚恢复高考,一些年轻人都跟疯了一样,毕竟压抑的时间太久了。
做出了很多出格的事。
特别是京城,申城和离港城比较近的羊城。
这些年轻人一旦让他们撒开了跑,他们能把天都掀翻了。
这还是在家里人千叮咛万嘱咐的情况下。
和一些偏远一点的村里或者县里考上来的那心理是真不一样。
只能说朱小琴是托了这些人的福了。
东城区这两进的院子据说房主开到了八千块。
因为里面整体要收拾的东西比较少,而且家具也都在。
开价和最终成交价肯定不一样,但是这工人就不知道了。
还是隔壁的老大爷来串门,知道她在问这个跟她说了实价。
“老庞这房子应该不低于这个数,”说着他比了个六出来,“他最后多少钱卖的没说,但是他媳妇之前跟我媳妇聊天的时候说了,低于这个数就不卖了。”
朱小琴看他感觉还有话没说完,赶紧递了根烟过去。
要不然说,为什么很多时候男人出去谈生意好有切入点呢。
上去就是挨个散只烟,有时候生气了都得缓一缓。
老大爷拿了烟果然很高兴,他们自己都是抽一抽散烟或者北海牌烟。
大前门这种先不说价格,买他们都买不到。
“离的有点远的那家,我是不太熟悉,但是我小妹来串门说了,也差不多一个数,稍微低一点,因为他们把家具都搬了。”
“这估计就是我们这院子的价格了,哎,那么多钱呢,要不是我是一家子住,我也想卖了换钱了。”
那工人明显跟他认识,笑了他一句,“何师傅,你家那房子你做不了主吧,你老娘四个儿子呢。”
那何师傅一听他这话,更不高兴了。
朱小琴问到了想知道的,就准备走了,毕竟已经不早了。
那何师傅看她准备走了,还跟她说要是她学校还有什么要问的,可以来问他,这片他都熟。
朱小琴又递了根烟给他。
“那何师傅,如果以后有什么事可能还真得来麻烦你了。”
“哎呦,这有什么,您别客气呀。”
何师傅接过了她递过去的烟,眼睛还有些不舍的盯着她手里的盒子。
朱小琴当没看到见,默默的把烟盒子放回来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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