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宿勾着唇角,“他没那本事。”
她出手还能被人查到?
看不起谁呢?
容或微顿,没再揪着这个话题,只道:“此事不要对任何人说起。”
“可是……”迟宿弯着眉眼,侧身靠近了些,“皇叔你已经知道了呢。”
容或:“本王除外。”
迟宿笑意盈盈,“我可以信任你?”
容或看着面前的小姑娘,眸色深了深,“可以。”
“这可是皇叔你说的。”
容或:“……”
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一刻钟后,容或站在御书房内,终于明白了这不好的预感究竟是什么。
坐在上首的裕皇笑的慈祥,“宜昭,朕的礼部尚书到朕的面前告了你的御状,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迟宿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儿臣没什么好说的。”
“哦?”裕皇挑着眉,“那你是承认了?”
“那是不可能的。”
如此直白的话,让御书房里的众人都是一愣。
最先反应过来的便是从方才起就没开口的礼部尚书。
“宜昭公主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是我儿说了谎?”
迟宿转眸看向沐尚书,“敢问尚书大人是以何罪名告的御状?”
沐尚书道:“公主自己做了什么,心里不清楚?”
迟宿眼角弯了弯,看着沐尚书,浅浅一笑。
不知为何,沐尚书莫名觉得自己背后有点儿凉。
强撑了一会面子,沐尚书冷哼了一声,道:“也不知宜昭公主是尚未熟知宫中的规矩还是根本不把宫中规矩放在眼中,未得允许,竟也敢私自出宫。”
“本公主私自出宫?”
“是!”
“你哪只眼睛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