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贱人,枉我为官多年竟被你蒙骗至此,噗。”郭文祥直接吐出一口淤血,被枕边人欺骗多年的滋味太难受了。
“府医快来看看他这又是咋了。”
白氏现在心里对他尽是埋怨,陈姨娘固然有错,难道这么多年他就没错,不会问问自己吗,终究还是自己赌错了人,付错了情。
“二夫人,没事,二爷只是气结于心,吃两副中药去去火气就行,另外劝他想开点,心情好了,病自然就除了。”
府医把一切都看在眼里,没想到二爷也是个痴情的,放着二夫人高门贵女不要,偏要爱一个小妾,真是搞错明白,这血脉还真是奇怪。
王氏看到自己的儿子吐了血心都提起来了,生气归生气,终究是自己的儿子怎么可能不心疼。
“晟轩、梓豪快把你父亲扶到一边去,给他倒点水。”
“母亲,我没事,您做主吧,我不管了,这种毒妇儿子我是驾驭不了了。”
郭二爷一脸颓废的被两儿子扶到一旁,白氏看到他那死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是驾驭不了她,可她却把我的女儿坑害了,你做父亲的该不会就想这样算了吧,不要忘了任知府的儿子还在府里等着呢。”
“娘子,我也是一时糊涂,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只能想办法补救了。”
郭文祥认错的态度很好,他当时也是被印子钱的事懵住了,只能答应任知府的一切要求。
“老二家的,这两人母亲就帮你处置了,陈姨娘教子无方,不知廉耻,郭梓晨目无长辈,实属顽劣,母子二人直接送到城外的庄子里,从此任何人不得过问,二人此生不得再踏入京城半步。”
老太太心里和明镜一样,文祥夫妻俩这次怕是要离心了,要是再让老二媳妇亲手处置了陈姨娘母子,只会加深二人夫妻之间的裂缝,自己出手最合适不过了。
再说了去了庄子,就他们母子那养的细皮嫩肉,能过得了苦日子吗,更何况庄子里面多的是会揣摩主子心思的人,自古以来送到庄子就只有死路一条,他们去了能活过一个月都算多的了。
“老夫人饶命啊,梓晨是你的孙子啊,他从小到大都没有吃过这样的苦,文祥,你怨我没关系,晨儿可是你我爱情的结晶啊,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陈舒晚抱着孩子跪到王氏脚前哭着说,一边哭一边回头含情脉脉的望着郭文祥,企图勾起他心里美好的回忆。
可她也不想想郭文祥现在连杀她的心都有了,怎么会救她,她只要活着就会时刻提醒他被她骗了整整十多年,是要钉在耻辱柱上的。
“来人把这个贱人连同她的孩子直接带下去。”
王氏一发话,立马来了几个仆人直接把二人用绳子绑起来,嘴里塞了抹布,拉了出去,屋内瞬间平静下来。
“文祥啊,你以后可要好好对文洁,她这些年受了不少苦,湘儿那丫头的夫婿,文洁早在你没回来之前就找好了,费了好大的功夫,男方是你大嫂娘家侄儿,长得一表人才,身上已经有了功名了,家世也匹配,你说她能不和你置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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