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烨泽眼神一亮,自己都忘了金矿这事了,充公充公。
“秦老夫人,金矿的事你又作何解释。”萧烨泽带着审问的语气问张嫣。
“回皇上,这事微臣清楚,当初永安王喜欢微臣的女儿如芸,聘礼给了半张地契,那时候没有仔细检查,前几日微臣的母亲发现竟然是城外不知名金矿的半张地契,也被吓了一跳,今日宴会本来打算交给皇上定夺,没想到成了永安王污蔑丞相府的理由。”
秦淮早有准备,今日他出门前右眼皮总是跳个不停,怕有事发生,果不其然,幸亏自己提醒母亲把地契带上,要不然今天就是相府的灭门之日,秦淮哪里知道他母亲凭一己之力加速了丞相府的灭亡。
张嫣挑衅的看向萧枫,从袖中掏出地契,“皇上,老身绝对不敢做违法的事,希望永安王可以在宗人府改过自新,自己不行,就不要总幻想别人不好,念在芸丫头和你夫妻一场的份上,为了慰藉她的在天之灵我就不和你一般见识了。”
张嫣一副大气模样的回答,着实是拉了一波好感。
“皇上,秦老夫人深明大义,是我们学习的楷模啊。”
蔚南尘的母亲早就看她的亲家母贺兰秀儿不顺眼了,自己婚姻不顺,也要把别人的生活搞得天翻地覆,自己最近才查出来原来自己屋里头的那几个受宠的姨娘都是贺兰秀儿搞得鬼,她可真是不要脸,那么有能耐还不是和离了,怎么不把扬州瘦马送给自己的丈夫,反而祸害自己,安的什么心。
蔚夫人这么一说,与贺兰秀儿和宁国侯府有过节的都站出来支持张嫣。
秦诗音一看自己的婆婆也掺和进去,顿时有些腹痛难忍,一时间有些泪眼朦胧,她发现全场的人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
“她,她怎么一点颜面都不给我留,这让其他人怎么看我。”
“夫人,您不能哭啊,您还怀着孕呢。”伺候的丫鬟赶紧安慰,生怕她出了意外。
“娘,你这是干什么,您这样做,你让诗音怎么办,你怎么不考虑考虑她的心情和感受呢。”
蔚南尘还算可以,向着自己的夫人,小声和自己的母亲抱怨道。
“难道秦老夫人说错了吗?你看你那个岳母自己和离了,还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诬陷一个老人家,这是正常人能干出的事吗,儿子,你以后可得小心着点你媳妇,人家母女心里做事,精着呢,小心你被卖了还帮人数钱。
母亲也是为了你好,你媳妇一点也不顾全大局,相府总归是自己的娘家,她呢,为了这么个母亲,和相府的人不来往,母亲这也是向秦老夫人买个好,替你以后铺路。”
蔚夫人说的头头是道,于公于私她认为自己做的没问题,自己儿子被那个狐狸精勾引的五迷三道的,连自己的话都不听了。
“娘,诗音她不是这样的人,您还想不想要大孙子了,二弟和三弟的儿子父亲每次都爱不释手的抱着,你不羡慕吗?”
蔚南尘祸水东引,把水引到了自己父亲姨娘身上。
“我不羡慕,我恨行了吧,我可真是生了个好儿子,要是她能生下儿子,不用你说,她想要什么我都给。”
蔚夫人怎么不羡慕,每次蔚尚书把孩子抱到自己跟前嘚瑟,美其名曰让自己帮忙照看,就因为这件事夫妻二人就闹了不少矛盾。
蔚夫人始终觉得庶孙而已,哪里值得自己用心,再说南尘的孩子马上就出生了,不爱自己的亲孙子,去爱那些贱人的孙子,怕不是自家坟上不烧纸,别人坟上活哭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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