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芳才是万文集舍的主事人，要是真的有什么新书在璃月火了起来，就算这书不是从纪芳那里卖出去的，纪芳也一定会有所耳闻。
钟离自认在这方面，自己还真的不一定有纪芳的消息灵通。
没看到他每次都不是第一个看到辛淼的作品的人吗。
尤其是，辛淼和他说自己要上进之后——
就把自己的马甲捂得更严实了。
虽然钟离未必不能从璃月最近火热的小说市场里面甄选出辛淼的书。
但是钟离还真没有这么做。
伴随着辛淼的马甲越来越多、文风越来越多变而来的，还有她越来越强烈的捂住马甲的心思。
虽然找找哪些文章的设定异常跳脱、透着天马行空的想象力什么的，大概也能找到一些辛淼书的痕迹。
但是世间有天赋的文字工作者，从来不止辛淼一个人。
书海捞书这种事情，钟离暂时没有兴趣去做。
既然辛淼不说，他就当不知道呗。
虽然辛淼的读者来信都是他帮忙拿的。
他但凡想要知道辛淼的马甲，辛淼也是瞒不过他的。
但是辛淼不想要他知道的，他就权当不知道呗。
当然啦，钟离不直接推荐书，除了他是真的觉得纪芳知道的更全，也是真的不知道辛淼最近的书——
也是因为，他也不觉得，米克斯要的书就一定是辛淼的书。
书铺里的书，总是需要百花齐放的。
米克斯是喜欢辛淼的书，但是不代表他进货的时候，就只冲着辛淼的书。
而钟离最近还真的没怎么关注，除了他让辛淼写的书以外，璃月现在新出的书。
实话就是，钟离就连辛淼写的书都是抽空看的。
钟离反思了一下自己的生活，却发现根本没有什么好反思的。
他在异世界还是看了很多书，也了解了很多知识的。
在璃月虽然看的书少了，但是这也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嘛。
发现自己看的少了，之后补回来也就是了。
不过温迪拿这个问题问他，就真的是问错人了。
他是真的不知道。
而且现在他还在等水晶马蹄糕，等着辛淼兑现一部分的诺言呢。
哪怕辛淼现在兑现的，只是她庞大诺言里面的一小部分，但钟离也还是不希望自己错过。
他当然是不可能帮温迪走一趟的。
反正不担心温迪是来打探璃月的情报的，钟离觉得，温迪也没有必要询问谁。
直接自己去问纪芳就可以了。
于是温迪椅子都还没坐热乎呢，钟离就开始“赶客”了。
——别问我，问纪芳。
为什么不去万文集舍问问看呢？
温迪从钟离口中得知钟离也不知情，倒是一点都没有钟离在驴他的感觉。
他知道，老爷子是不会骗他的。
能够帮他的地方，老爷子从来都不会吝啬于伸出自己的援助之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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