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生来高贵。
是他把她从那个恶心的地方救出来。
她也是治愈他身上诅咒的唯一解药。
他们,才是一路人。
厄缪拉微微一顿,垂于身侧的手不由自主的握紧,她没有回答,只是头也不回的上了火车。
而这句话,也被莉莉和斯内普听了个清楚。
两人皆是用不善的目光看着克蒂斯,但他却完全不把他们两个放在眼里,只是看着厄缪拉上了火车之后就幻影移形离开了。
——
厄缪拉找了一间空车厢坐了进去,刚放好行李坐下,原本老老实实待在笼子里的白猫就自己用爪子打开了笼子跳到了她的腿上,用脑袋蹭着她。
“不喜欢在笼子里待着么?”
她伸手摸上它毛绒绒的脑袋,一下接一下的抚摸着,温柔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发觉的凉意……
“我也不喜欢在笼子里待着。”
闻言,厄缪拉手里的毛绒绒的脑袋动了动,它歪着脑袋,一双蓝色的猫瞳就这么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仿佛听得懂人话一般。
厄缪拉将它轻轻抱起来放在桌上,给它放了一些小鱼干,自己则是在车厢门上布下几个咒语,随后换起了衣服。
白猫叼起一条小鱼干假装自己在嚼,实则用余光偷偷瞥着厄缪拉。
而当它看到她身上的伤口后,连嘴里的小鱼干都忘了嚼,蓝色的眼睛在一瞬间出现了类似愤怒的情绪。
她的手臂上是纵横交错的伤口,肩上与腰间是大片大片的青紫,手腕上更是有着狰狞恐怖的圆形疤痕,仿佛那里曾被利器贯穿过,触目惊心。
她身上有着陈年的疤,也有着还未结痂的伤。
那天晚上,它并没有像现在这样看的那么仔细。
或许是因为……
朦胧柔和的月色总是能够掩盖人们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