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自然的一切有什么不好的吗?
所有的好与不好不过是人为添加的。
地震好吗?没有地,哪儿来得震?
地也不要了吗?
光明好,阴暗不好。
没有阴暗,哪里来的光明?
光明也不要了吗?
要,希望光明永驻!
好吧!
世界每时每刻都是正能量,那就是在告诉我们:世界疯了!
墨宴习惯性地认知、元认知地与自我辩论着。
荷塘里的荷花开始逐渐凋谢,墨宴在找没有凋谢,相对完整的荷花。
远远的,墨宴看到福荫岛上墨宇轩在父亲,可是,她并不想过去。
阴晴不定的墨宇轩就是让墨宴惊恐。
讲理不对,他是爸爸!愤怒不对,他70了!造反不对,不会包容!记仇不对,爸爸的生养救命之恩大于天。
“宴宴,过来!”
旭辉向墨宴招手呼唤着。墨宴摆摆手就让艄公把船揺走了。
在返回岸边的时候墨宴给旭辉发了微信:
大哥,我回去做鲜花饼给爸爸和您吃,荷花蔫了就不好吃了。
旭辉把墨宴的微信给墨宇轩看,墨宇轩叹了口气:
“我的姑娘是远离我了。”
“嘣”的一声,一根琴弦断了。
“老爷子,宴宴这次回来变了。变得不再粘着任何人,包括穆若冰。老爷子,我感觉,宴宴不再信任任何人,包括我。”
墨宇轩站了起来,他在琴旁来回踱步。
“旭辉呀,我觉得我姑娘是怕了。特别是怕我了,因为只要我不顾及她,谁都可以欺负她。”
“是,我听一鹤说,她已经逼着穆若冰把她名下所有的房产改在了一鹤的名下。只要一鹤不答应,她就永远不回山庄。她现在是属于不给哥哥付房租的暂住。”
旭辉小心翼翼地跟墨宇轩汇报着。
墨宇轩倒吸一口凉气。
“还有,老爷子,妹妹把你给她的股份都无偿转让给了一鹤。一鹤跟我说这事儿的时候很难过,他说妹妹告诉他,墨家的财产她不要。为什么?妹妹不说。”
墨宇轩的身子晃了晃,旭辉赶紧扶住了。
“一鹤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些?”
“一鹤怕您受不了,他说妹妹和您他一个都惹不起。”
旭辉小心翼翼地扶着墨宇轩坐到了石凳上。
“旭辉呀,我欠姑娘最多!我疼爱姑娘最多!我伤害姑娘也最多!为保住我的姑娘,赴汤蹈火的是我!为保住我心中的想法一意孤行置姑娘于死地的还是我!这是为什么呀?”
墨宇轩捂住胸口把头抵在了石桌上,旭辉一时乱了方寸不知如何是好。
墨宇轩猛地抬起头来,一口鲜血喷了出去,古琴上、石桌上一条喷射状的血带在阳光下很快就干了,墨宇轩看着自己喷出的鲜血晕了过去。
墨宴拎着食盒,食盒里是她亲手烤得荷花鲜花饼就去了中医院。
墨宴看到旭辉表情凝重地站在中医院的门口,墨宴问:
“大哥,怎么了?”
“老爷子吐血了。”
墨宴很疑惑地看着旭辉,她把食盒递给旭辉就冲了进去。
此时,墨宇轩早已苏醒过来,值班医生在守护着他。
墨一鹤和穆若冰站在门外,值班医生毫不留情地把他俩拒之门外。
墨宴进来看到他俩就问情况,结果他俩也不清楚,墨宴让他俩去问旭辉,因为下午采荷花的时候,旭辉和爸爸在岛上。
墨宴直接走进治疗室。
“宴姐!”
值班医生过来告诉墨宴说没太大问题了,就是太虚弱,要调养,吐血是因为急火攻心,先观察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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