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宴睡了整整的三天三夜,终于起来了。
睡醒了的含义就是睡够了。
墨宴看了看穆若冰给她准备的晚礼就纳闷了,为什么是晚礼?
墨宴从洗漱间出来就只穿了内衣、内裤、打底裤和衬裙,没穿外衣就抱着一双软底白皮鞋出来了。
墨一鹤坐的泡茶位置正冲着她,看她穿的这简单干净的就笑了。
穆若冰一回头,哎哟,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不穿衣服就出来了。
穆若冰把墨宴拥回了卧室,才告诉了墨宴,燕北一位有头有脸的人要续弦,不好在燕北大办,就托老爷子帮忙办理。
墨宴先往身上套了一条黑色A字裙,穆若冰就蒙了,这是还没睡醒吗?
穆若冰拉起墨宴就走到了阳台上,墨宴这才看到修缮好的水榭舞台张灯结彩,入口是鲜花拱门。
墨宴再看顺着墨色大道铺开的长街宴已经桌凳都摆好了。
穆若冰露出手腕的表给墨宴看。
墨宴就笑起来。
墨一鹤招手让妹妹过来喝口茶醒醒,还魔怔着呢。
墨宴就走到茶席间坐下来端起穆若冰的茶杯就喝。
“冷了!”
穆若冰抢过茶杯就把残茶倒了,墨一鹤给妹妹倒上热菜,墨宴喝了两口就不喝了。
“这么大事儿,你俩怎么在这里?”
“关我俩什么事儿?”
墨一鹤继续泡着茶说:
“一会儿咱们去送送红包参加一下仪式就行了,墨峻会把长街宴的各种食物给咱们拎来,咱们就在这里吃了。”
“这好,我喜欢!”
说完,墨宴回卧室去补妆换礼服。
穆若冰给她准备的是那件绣着三支孔雀羽的墨蓝色真丝旗袍,披肩却是黑丝巾。
穆若冰的想法很简单,用到用不到不重要,可以辟邪。
墨宴穿了一双黑色的高跟鞋,跟着老公和哥哥下楼了。
刚刚走过石拱桥就看到父亲和旭辉从中医院方向走过来,墨宴迎了上前,墨宇轩伸手摸摸姑娘的脑门儿,温度正常了,关切地问姑娘什么时候醒的?墨宴说刚醒。
穆若冰和墨一鹤相视一笑,这是睡明白了。
旭辉穿着黑西装,带着黑口罩上前拉着墨宴的手嘘寒问暖,墨宴消失了三个多月,旭辉也不好问任何人,他的心里很急,现在看到墨宴健健康康地站着面前,他也很开心。
墨峻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站在墨宴的背后,冷不丁地从后面搭住了墨宴的双肩,把头搭在墨宴的肩膀上,嘴巴对着墨宴的耳朵说:
“姑姑,我错了,原谅我。”
墨宴站在那里怔了一下。
墨宴缓慢地转过身抱住了墨峻。
墨峻抽泣了,墨宴拍拍墨峻的后背说:
“都是墨色山庄的第三把交椅了,不许哭。”
“姑姑,对不起。”
“姑姑不会记恨你,不许哭了,让人家看着像什么?”
穆若冰扶着墨峻的双肩把墨峻转向他,这样,穆若冰宽宽的双肩挡住了人们的视线,不允许别人看到墨峻拭泪。
“小峻呀,副总了,男人在外面要能忍耐,能压抑,能撑得起一片天。”
墨峻点着头。
墨一鹤走过来拉起妹妹的手,走在了墨宇轩和旭辉的后面,穆若冰搂着墨峻的肩膀走在了墨家兄妹的后面。
到了拱门处,旭辉向后退了一步,俨然就是墨宇轩的保镖。墨一鹤向前进了一步站在父亲的旁边,穆若冰把墨峻推到了墨一鹤的身边。
墨宴打量着眼前这位新郎,快六十了,圆头圆脑的一身膘,穿着唐装,一副肥的流油的样子。而新娘似乎不到三十岁,非常漂亮,娇娇滴滴,小巧玲珑,一袭红色的凤冠霞帔倒也适合。
墨宴不由地往穆若冰的身边靠,穆若冰感觉到了墨宴的敏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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